沉甸甸的心忽然无比轻松,他扬了扬唇角,“只要你一心对爷,再为爷生个健健康康的阿哥,爷可以对你更好。”
对自己的女人好不是什么难事,端看他愿不愿。
……
今儿个八贝勒一回府就听说了白天的事,皱了皱眉,去了年侧福晋屋里,就看到了哭哭啼啼的年氏。
私下问了丫鬟春桃,得知了原委,更是烦躁。
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怎么这些女人总是不让他消停?
郭络罗氏就是被老安亲王宠坏了,安郡王府没人敢惹她,养成个娇纵跋扈的性子,进了府后就惹事不断,他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谁让他没个出身体面的额娘?只能依靠郭络罗氏的家世。
好歹是老安亲王的外孙女,老安亲王虽然不在了,如今安郡王府的几个子孙都不成器,但宗室勋贵的身份在那儿摆着,终究是有些体面,他不得不纵着郭络罗氏胡闹。
原以为年氏这儿能让他放松片刻,谁知却惹了四哥府上的侧福晋,那位侧福晋他知道,四哥很宠。
到底是兄弟,八贝勒不愿把四哥得罪狠了。
虽然老十三那事儿四哥许是知道了,可没证据,表面仍是兄友弟恭。
想到最近事事不顺,八贝勒就叹了口气,他不该听信年羹尧的撺掇对十三弟出手,四哥和十三弟一向要好,对付十三弟就得罪了四哥。
若是没这回事,以四哥不沾烟火的性子,或许还不会对他有什么敌意,能少一个敌人就可多一个帮手。
如今他是彻底断了拉拢四哥的心思。
不过能在这时候少些麻烦还是好的。
想到此,八爷果断放弃了安慰哭哭啼啼的年氏,转身出了院子,去了正院儿。
福晋今日也太不像话了,也要说一下,再瞧不上四哥府上的侧福晋,也不能当众给那位难看。
年氏原等着八爷来安慰自己,她好趁机说福晋的不是,让八爷对福晋多些怨怼,看在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八爷许是不会怪自己惹事,还会多些怜惜,谁料八爷半天没回来。
直到听了春桃小心翼翼的回禀,年氏目瞪口呆,紧接着气得涨红了脸,当下把枕头扔到地上去了。
她不相信八爷就这样走了,以往只要自己哭一哭,八爷准保会怜惜她,从而留下来,她说什么,八爷都会答应。
现在怎么就没按着她预料的情况来呢?
究竟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