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去参军。
在二二二是懦弱,在六八看起来就这么警世醒人。
瘸腿的六八高学历一下在我的心中高大起来。
当然,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站在六八的敌方立场,我根本不在乎六八到底污染不污染,到底一年死多少人,我只关心怎么让这群烂人不去参战。
人和人都不能相通,我怎么可能去体察我的敌人。
哪怕是脸长得和我战友一样的敌人。
高学历瘸腿后,到驻扎营闹事的人越来越少,最终逐渐没人。
但我们八个人一直没有松懈。
这群烂人肯定不会因为高学历的几句屁话就放弃参军。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就算换了一个地球的皮子,他们肯定也在心里憋着坏劲儿。
尤其是阴谋论,他最近看见我总是一副低着头抓耳挠腮的模样。
整个脸仿佛都在叫嚣着‘看啊,我在酝酿阴谋。’
直到一个暴雨的夜晚,我这才知道了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那时我正蹲在墙角擦枪,而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庞然的呼啸。
我抱着枪抬起头,一朵紫红色的光冉冉上升,最终穿破雨幕,在高空膨胀、散开,变成一片紫红色的光云。
“谁他娘的大晚上放烟花。”
说完这句话我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不是烟花,而是信号弹。
是信号弹!
我立马站起来,这贫瘠的驻扎营哪儿来的信号弹?
机甲迷和阴谋论从帐篷里走出来,隔着雨幕朝我招手,阴谋论的手挥得格外用力。
“卟叭,一起去参兵啊!”
只要钱也立马从帐篷里跑出来。
“怎么了这动静,放鞭炮了?谁他娘的自己造出了个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