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啊?”罗贝以伸手摸了摸林予乐的额头又收回去摸了摸自己,奇怪地嘟囔:“你脸怎么又这么红?看着也没红血丝啊?”

    清晨的时候不少早起的人们,晨练的,学生和白领们,都为了自己的目标穿梭在街道上。她就那么的被贺知予抵在车边,呼吸交织,她连站都站不稳了,硬生生被贺知予勾着才没坐下。男人用坚实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偶尔的几道探究的视线,将她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林予乐整个人都好烧着了,两条腿软趴趴的,偏头看向贺知予,见他精神愈发的好,眉眼熠熠生辉。

    察觉到她的视线,贺知予弯着唇心情格外的好:“怎么了?”

    贺知予一开口,林予乐就能闻见大白兔奶糖浓郁的奶香味,他的唇形极为好看,刚才的一番亲热,林予乐被他带着云里雾里,中途有那么一小会儿不甘心,主动搭住了他的手臂,在男人迷离的目光中有些不得章法地咬磨着他的唇瓣。

    贺知予昨晚喝了药后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一早醒来和昨天的状态简直是天壤之别。他向来身体好,林予乐也没想明白,怎么今年冬天自己还没生病,贺知予反倒还能把自己折腾得发烧了。

    “亲我的时候还在想别人?”

    贺知予眸色沉沉,护着林予乐腰间的手微微收紧,舌尖在她上颚惩罚性地轻轻勾了勾,“是我不好看?”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戏的成分,明明是都是含糊不清的,怎的他的声音就这般诱人?

    林予乐小小的“啊”惊呼出了声,上颚口腔壁极为敏感,又痒又酥,贺知予的小动作撩拨得她身体一缩,耳根子都宛若过了电流般一颤,浑身酥软。

    “唔……唔没有……”林予乐想说话,一开口声音又小又软,提不起力气含糊不清的,脸上又是一红,连带着眼尾都羞红了,愤愤地张唇在贺知予唇瓣上咬了一口。

    一不小心用劲过了头,听得耳边压抑的一声闷哼,贺知予的控诉低低沉沉吹进耳畔:“对我这么狠心啊。”

    想起早上的荒唐,林予乐不由得脸上一热,在罗贝以愈发奇怪的目光下抬手扇了扇风,佯装镇定:“有点热,我就容易脸红。”

    罗贝以闻言看了看手机上天气预报温馨提醒低温寒潮的消息,沉默了,又抬头看向小脸绯红看起来真的很热的林予乐,神情迷茫:“真的吗?”

    林予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啊,真的好热。”

    说着转过身,听见身后罗贝以拉着苏林一直问“我真的穿的很多吗”,唇角绷不住地上扬。

    临近期末,好几门课程都已经考完试了,随之课程表也空了许多,零零星星的只剩下两三门。林予乐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这天就都是自由时间了。

    出了教学楼,罗贝以和苏林要去吃饭了,林予乐早就告诉她们中午要回家,“明天开始就没课了,你还回不回宿舍啊?”

    林予乐咧嘴笑了笑:“不回,我等考试那天再回来。”

    闻言,罗贝以的眸中流露出不舍:“啊,那宿舍里又冷清了。你走了基本山就我和林林说话,吃东西都没以前香了。”

    早在刚上车那会儿,林予乐就没忍住美色的诱惑,决定未来几天都不回学校了。她们专业的龙头公司联合学校举办了场比赛,三年一次。但是这场比赛和林予乐的专业方向没有太大关系,画类仅限于油画。

    大公司嘛,有钱,奖励也丰厚,林予乐学了很多年的油画,有心一试,却在主题上犯了难。

    “时间”这个东西和风一样都是虚无缥缈的,想要用画的形式表达出来,还真叫不少人望而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