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哪位。”
付乘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进湛文舒耳里，湛文舒握紧手机，“付乘，我是廉时的姑姑，湛文舒。”
“您好。”
“是这样的，我有事和廉时说，我联系不到他，你可以把廉时的电话给我吗？”
以前湛文舒是有湛廉时的电话的。
不仅湛文舒有，湛家长辈都有湛廉时电话。
但后面湛廉时换了号，连老爷子都不知道，她们和湛廉时也就彻底断了联系。
手机里的声音停顿了两秒，传来，“抱歉，我不能给。”
这个答案不意外，湛文舒一开始也是想到了的。
但亲耳听见，感觉还是不一样。
“我有重要的事和廉时说。”
“很抱歉，没有湛总的允许，他的电话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请您见谅。”
“……”
“那劳烦帮我转达，让廉时给我回个电话，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他说。”
“您客气了，我会转达。”
电话挂断，湛文舒坐到沙发上，她看外面安静的夜色，脸上尽是担心。
都是一家人，可这样的一家人到最后连一句话都说不了，连一面都见不到。
这还是一家人吗？
……
下午放学，宓宁和蒂娜，梅丽莎，奥罗拉告别。
三人约好去逛街，宓宁则是去湛可可的教室，接湛可可。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