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非常开心的坐在府衙,这些天一直都是诸事缠身,没有轻松过一天,他带着士兵抄家,带着士兵赈济灾民,带着士兵清理管道,带着士兵修补房屋,带着士兵清理偷强盗……除了不会奶孩子生孩子,
坏消息依旧是接踵而至,曹文诏觉得爱笑的男人运气不会太差,终于让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自己的侄儿曹鼎蛟居然要出书了。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
然后,曹文诏就看到了一群愁眉苦脸的教书先生,看着发下来的新书长噓短叹!
曹文诏明白这些人就是自己侄子找来的教书先生,有些人还是肚子里面有点墨水的,要不是遭此大旱!为了讨口饭吃,他们也不会屈尊来教书,至少教书这个行业体面一些,其中不少人还是赶考的文人士子,只是家境贫寒了一些。
曹文诏上前,认认真真的询问道:
“各位先生可有什么难处吗?是我侄儿的书写的太深奥了吗?”
一位老儒生战战兢兢地说道:
“总兵大人,这些字单个来说老朽都认识,可是拼凑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头疼,这些字怎么全是错别字,实在是恕老朽无能,不能拜读令公子大作了。”
这位老儒生拿着曹鼎蛟编撰的新书实在是无语,心道:曹鼎蛟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几个字都认不全,还敢担任山西按察司正使,实在是丢人啊!
其余的读书人也是大吐苦水,要不是畏惧人家总兵的声势,这些人早就造反了,曹鼎蛟写出来的书,汝望之似人言乎?
“总兵大人实在是恕我等无能为力,这样的天书,只有您的侄儿能够看懂了。”
“这种糟粕之作怎么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呢?拿出来丢人现眼?”
“快快拿走,快快拿走,实在是污了我的眼睛。”
……
曹文诏满头雾水,他拿过来曹鼎蛟写的新书一看,顿时就懵逼了不少,按理来说字他都认识,可这字拼凑在一起怎么都像鸡爪子一样,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曹鼎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声说道:“如果本总兵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一本很正常的三字经啊……”
众人心中苦涩,曹文诏总兵大人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此书是三字经没错,可里面的汉字全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完全就是一本病书啊。
曹文诏此人看着浓眉大眼的,怎么也是个反派人物呢!算了,人家手握兵权,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出生们都在心里面嘀咕着,默默不作声。
曹文诏尴尬的笑了笑,并且没有人附和,只好用此来掩饰他的尴尬。
曹文诏心里面已经想好了曹某人的一万种死法,回去一定要拿大皮鞭把他抽个死去活,尽给我们曹家的人丢脸,你叔父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曹鼎蛟飘逸的带着狗子……董非闯进了大同府衙之内,曹鼎蛟看着人手一本的教书先生们心里面很满意,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