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濯的个子高,明月的沙发小,他只能蜷着身子窝在里面才能放得下,尽管如此,他从未对此有过怨言,还在能动之后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洗了沙发的坐垫。
一般情况下,他只有在晚上洗完澡之后才会睡到清洗过的沙发上,白天他都是把自己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不碍事的一角。被子随人,就好像每当雅芳雅兰姐妹偶尔过来时,他无声的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除了端茶倒水之外,都尽量让自己像一块沉默的木头桩子。
他最后的底线和尊严,就是在有客人来的时候去卫生间套上内衣,挡住肥大红肿还总是漏奶的骚乳头。他的身体敏感,又不经常穿内衣,乳头每每都被磨得又痒又难耐,肿涨着挺立在巨大乳房的尖端。
他在楼上时,即便是大着肚子,方钦也不放过榨干他剩余价值的机会。偶尔晚上会迎来一些嫖客,扯着他的大奶子又啃又吸,还拍打他的肚子说他是怀着孩子还用屁眼勾引男人的骚妈妈,他挺着大肚子撅着肥屁股跪在地上,一边流着口水痴痴地回应。
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大肚子还想着被肏弄吸奶的骚妈妈。他沉沦于欲海之中,偶尔也会幻想着有一天会被某个善心人带走,不用特意给他准备什么,也可以继续用铁链栓着他,只要不让他再继续卖淫,也不要用烟头烫他的脆弱的阴蒂和乳头,只是这样而已。
至于重新遇到她,还被她接回家,住在她的沙发上,穿着用她的钱买来的柔软家居服,用着她也在用的外伤药和绷带……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他无法心安理得地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做,所以忍着伤口崩开的痛楚也想要迫切的为她做些什么,结果是害她更烦闷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直等到伤口结痂,才开始履行保姆的职责。
先从厨房开始,角落里的油污,纱窗上的浮尘,还有黏糊糊腻巴巴的油烟机,他一一擦洗清理,又将过期速食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厨房用具分门别类,小小的厨房经他打扫整理过后几乎是焕然一新。
他在厨房柜子里没找到什么可用的食材,倒是翻出了各式各样的速食面,汤面拌面酸辣粉,市面上的热门口味一应俱全。她之前的工作太忙,没有什么下厨的时间,可是总是吃这些东西,胃病哪里能够养得好。
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能用的食材实在不多,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在煮粥。千濯刚生产完不久,还没出月子,正是要将养身体的时候,他之前只顾着想要照顾明月,根本没在意自己,有一顿没一顿都是常事。她不问,他自然也不说。
可是,现在明月认出了他,会不会……她习惯了有保姆的日子,就不舍得在伤养好之后就把他赶出去呢?那样的话,他需要活得长一点,至少在她厌倦他、丢掉他之前,他还能够照顾好她——这也是他唯一的作用了。
也许是被捡回来又被好好对待让他生出了妄念,他最近越来越喜欢幻想。在厨房煮粥时,他想,要是以后自己子宫里装上了她的宝宝,他光着身子大着肚子,只围着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而她下班回来,洗完手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抱他。
因为他怀着她的宝宝,爱屋及乌,所以偶尔温柔地抱住他难看的大肚子,一边抱一边摸。对了,明月不在家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发骚自己摸完不够敏感,他的下面当然是要用贞操锁锁起来,钥匙就揣在她随身的衣兜里。
淫根和骚逼都被锁得死死的,奶子也要用乳塞堵住,这样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她拔掉乳塞,从身后揪住他的大奶子,捏住乳头挤出两柱奶线,挤到装了面粉的盆子里,他一边被挤奶,一边用自己挤出来的奶和面,做成小零食投喂她。
她的客厅里有两箱牛奶,她每天都会喝一瓶,捡到他时还给他也喝过。她一定喜欢喝奶,他有很多的奶水,不用花钱买,随时都可以喝到新鲜的、温热的母乳。
“嗯……喝奶,宝宝喝奶。”陷入幻想的千濯忍不住隔着衣服,捧起一只沉甸甸湿漉漉的乳球,上下晃动两下,骚乳头里又喷出奶水来,顺着奶根往下流,淌到肚脐上,又钻进浓密的阴毛里,消失不见了。
只是给她煮个粥而已,下面就已经湿透了。女穴被剪开,淫水更是没了遮挡,他真的太骚太下贱,大腿根永远是湿漉漉的,根本没有干燥的时候。想要,时时刻刻都想要。
好在他始终都还记得明月的命令,他的身体状况太差,不可以自己乱摸。那里好痒好难受,千濯微微撅起屁股扭动着肉乎乎的肥臀,不光是他的骚逼,连屁眼都忍不住想要被插入。
“嗯……哼,小,小月操操妈妈吧,妈妈……”害怕会被隔壁房间还没睡醒的明月听见,他只敢咬着牙轻轻哼哼。他是不要钱的免费婊子,如果她需要,他还可以出去赚钱给她,怎么使用他都可以的,他永远都会爱着她,永远都会。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关心他这些年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卖淫发骚没让客人满意,赚的钱不够多,赤身裸体的他被方父踹进了猪圈里。
猪圈每天也都是他在清理,所以算不上太脏,可是迎面扑来的猪味让他苦不堪言。赤裸的人引起了猪的注意,他在猪圈里左逃又躲,逃的头发散乱奶肉震颤。
而方家人就和那个不满意的嫖客一起看着他在不大也不小的猪圈里四处奔逃。不要,不要,他已经够脏了,无论如何也不要被种猪侵犯。
听着猪圈外嫖客们的笑声,那一刻裸露着大奶子和畸形下体、毫无尊严可言的他并不想哭,他想吐,他想要去死,然而,他眼前却浮现出那个女孩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