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车队在黑夜中飞速行驶,如同一道道白光画出长龙。它们劈开黑暗裹挟风声,密封的窗子将车外的呼啸隔绝,也将nV孩小声的cH0U泣和哭闹全都困在里面。
叶闻筝惊慌失措的双眼被突然泌出的泪水填满,视线里男人轮廓鲜明的深邃五官和他身后偶尔闪过的路灯混淆成一片光影。也许是恐惧到极点,她的头脑开始发沉,周围的细密声响又一次变得同之前一样不清晰。她努力向后用力想脱离他的钳制,可是越挣扎,那双手臂就搂的越紧,如同两条紧实的钢丝一样将她娇小的身T缠绕在怀中。
不多久之后车子驶进一处僻静庄园,在开进大门时nV孩的目光不自觉地被身后的光亮x1引走。她下意识侧过脸,看到那栋被金sE灯光点缀的无b璀璨的大房子,倏地想起自己的家。
然后她闭了闭眼睛,睫毛颤抖,将脑海里的幻境尽数驱走,再次睁开眼面前还是这个男人,依然不肯放开手紧拥着自己。
车子是个密封的空间,只有前面一个开车的人,如果她刻意不去看那人还能让呼x1顺畅。可外面不同,楼前站着许多人,那些人和萧烈一样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漠到面目可憎。她不敢面对,更不想在这些人面前与他如此暧昧。
“放开我......”
声音有些虚弱沙哑,连推搡他x口的小手都变得无力酸软。
“不要乱动。”
雪白的肩头露出来,他又想起那无法释怀的一幕。在旁人眼中的冷峻面容终于有了表情,萧烈眉心倏地皱起眼中翻涌意味不明,他把滑落的衣服又盖回她的身上,却唯独将娇丽温雅的脸蛋露在外面。像是故意让所有人看到她的模样一般,大摇大摆穿越众人中间将她抱上楼。
打开灯,他的房间大而空旷。虽然几乎每天都睡在这里可是却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除了灰sE的墙壁便是白sE的床单,仅有的家具线条也冷y到让人不舒服。
这还是他遇到她之后第一次踏进自己的房间,刚一进来便开始怀念那间隐藏在山中的朴素闺房。
那抹淡花香,还有那些绣着小花的窗帘和床单都让他心驰神往。
想到这他将要走进去的脚步顿住,抱着她来到旁边一间相对小又明亮的房间。也不知是在掩饰什么,他将那具柔弱无骨的小身子放上去,落在床上那一刻还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西装。
“唔......”
衣服落地,温暖的身T一瞬间被冷气包裹,那些藉由男人才得到的温度在慢慢消散。她团起身T,纤瘦的四肢紧紧抱在一起仿佛一个受到生命威胁的小刺猬。刚刚进门时回忆起的家固执地不肯忘却,无法挥去残影,寒冷和恐惧让她更加想念记忆中的母亲。
而后那具小身子的肩膀就颤抖起来,呜咽的哭声像是闷在瓮里一样低迷。
萧烈不喜欢系领带,连衬衣的扣子都只系一半,总是能露出半个肌r0U紧实的x膛。一个肆意洒脱的人对任何拘束都不屑一顾,更不懂得该如何婉约。
床上的nV孩浑身散发着馨香,那GU味道像是一只g人的小手,将他身T里所有狂躁因子都挑动起来。
他单手扯开衬衣,x腹的鲜明块垒随着呼x1浮动。慢慢压低身T接近她,熟悉的温度烘烤让她的颤抖停了下来。
nV孩身上穿的衣服他不喜欢,总是提醒那些人是如何羞辱她。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追究到最后这笔账要算在自己头上,他看中的nV人该被娇养,却被他的手下随意打上价格的标签。
“撕拉!——”
顷刻间,大掌左右分开抓住她两边衣服,将如若蝉翼一般的薄纱撕碎成两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