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箭羽相邻极近地没入靶中。
但毫厘之差，一箭十环，一箭九环。
杜景略听见耳边有小厮高声的宣布，那声音裹狭在风中，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又是那么的清楚，一字一字传入耳中：
“第五场，落镇书院胜！”
闻言，周满抬手，神色真挚地做了一个抱拳的姿势。
下一刹，落镇书院学子们所在的地方传来了大声的欢呼，隔着半个校场，杜景略的名字被人一声声呐喊，一浪高过一浪：
“杜景略！”
“杜景略！”
“杜景略！”
胯.下马匹疾驰，杜景略回到校场口，甫一下马，便被学子们举着，高高抛了起来！
这种放肆又无畏的快乐感染了杜景略，他在热闹的氛围中无声扬起了嘴角。
前世他素来独往，无甚伙伴与朋友，但此刻，他却感受到了，群体的快乐。
【叮！叮！叮！】
脑海里的系统忽然之间像抽风了一样抖了起来，杜景略敛下心绪，十分关切地问道：“系统，你怎么了？”
【恭喜宿主，系统升级！】
【卡牌由甲乙丙三个等级变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此后抽中的卡牌不仅只作用于宿主自身，还可以作用于宿主指定的那个人！】
【熟练度系统开启！此后，宿主对卡牌使用程度会转化为熟练度，达到一定熟练度后，宿主便可永久掌握这项技能！】
听到系统的话，杜景略惊讶了一瞬。
他大概知道，为何最后一箭，他成功射出十环了。
以卡牌为基础的肌肉记忆十分深刻，在相似的角度和靶子上他射了无数次，所以最后一次，哪怕没有了卡牌的辅佐，他依旧成功地保持住了原有的水准。
熟能生巧的力量。
至于他此后的卡牌，不仅可以作用于自己，还能作用于别人……
杜景略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