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成峰手里拿着信把玩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这就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她觉得靠这个可以拖延时间?别忘了,田鸡的妹妹可等着出嫁呢。”
方文对赫成峰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赫先生如果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那怀表上确实没有您要的宝藏图,反而是有七个大小不一的圆洞,或许这就是这块怀表的秘密。当然,如果赫先生选择放弃,我想净净姐也没有意见。”
说完也不等赫成峰回答转身就走,赫成峰看着方文离开的倔强的背影狠狠锤了下太师椅的扶手。
“来人。”赫成峰在手下耳边吩咐了什么,手下点头转身离去。
方文回到家,把赫成峰的反应同林净净完完整整的重复了一遍,“净净姐,你说赫成峰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真的不相信怎么办?净净姐你去哪给他变出一个藏宝图啊。”
方文对林净净的关心让他的妻子无比的嫉妒,这个在家仿佛一根木头的男人,只有在林净净面前才有情绪的变化,她真的想问问方文,当初为什么要娶她回来。
没想到林净净嘿嘿一笑,“他一定会相信的,他除了相信是没有其他法子的,不然就是把我拆了,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个藏宝图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能让他们都这样奋不顾身。”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林净净现在还是简战漠的金丝雀,为了不引起简战漠的怀疑,林净净还是卡着时间乖乖回到了简家。
“今天去哪了?”刚一进门就听到简战漠低沉的问话,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好像真的对她感情深沉一样。
“找田鸡他们了,我在这个家也没事情做,也只能去找田鸡他们玩了。”林净净将衣服随手扔到椅子上,身上缠枝菊花牡丹纹锦的旗袍软软的缠绕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自从被金屋藏娇,林净净身上原本的大褂就变成了这种摇曳的旗袍,每天都有不同花纹质地的旗袍送到她的手上,虎子说,简战漠最喜欢穿旗袍的女人,林净净这才明白为什么陈阿娇明明是大姐大,却总是穿着一身和她身份不符的旗袍。
“我不是说了,楼下的场子你随便玩,怎么会无聊?当初你不是一直都打着我老婆的旗号在不同的场子骗吃骗喝骗玩?”眉头一挑,简战漠深邃的眼窝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深邃。
林净净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知道简战漠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甚至她现在已经不再关心了,她只要记得简战漠是为了她的怀表就可以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开心?”这回简战漠终于从太师椅上做了起来,从身高上看,简战漠身材高大威猛,被光的阴影笼罩住林净净,林净净一步一后退,最终靠到了墙边,“怎么,大爷看奴家不开心,准备给奴家找找乐子?”
此时的林净净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是简战漠这头老虎最喜欢的样子,简战漠越来越靠近,墙上的剪影渐渐融为一体。
守在门外的虎子叹了口气,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可以改名叫大狗了,单身狗的狗。
“小姐,今天县大厅会举行舞会,老大让您准备好了和他一起去参加。”第二天一大早,林净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虎子身后站了四排女仆,身上的绫罗绸缎,托盘上精致的宝石项链和各种材质的手镯戒指,林净净冷笑一声,“这是要带我这个宠物出去透透风?”
对于林净净这样的语气,虎子早就习以为常,自从那次意外的偷听之后,林净净就没有正常过,连骂人这种最熟练的活计都改成了冷嘲热讽。
知道虎子什么都不会说,林净净也不指望他回应,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样子,其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给他退了出去。
另一边,周曾圆此刻正和简战漠相互对峙。
“你到底什么意思,林净净到你家已经很长时间了,你每天给她买衣服,买礼物,说是攻心之计,可是我看你已经是陷进她的汤里了吧。”
陈阿娇站在一旁很想赞同附和一番,从前简战漠对她冷漠,可对其他女人也一样冷漠,就是这个林净净,自从她出现,简战漠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她了。不过看简战漠冷漠的神情,陈阿娇嘲讽的话还是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