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么,”阿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谢谢您的关心。我这就走。”
“别呀。”张彦明手动了动又感觉自己拉她不太好,扭头叫安保员:“门口谁值班,来。”
“哎,在呢。”安保员应了一声跑了过来:“怎么了?”看了看家政阿姨:“何姨。”
“她在这儿哭,我问她也也不说。你们知道吗?”
安保员看了看阿姨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啊阿姨,这是我们的工作,不是特意听您打电话来着。”
这才对张彦明说:“刚才何姨在这接电话,我听有人说话就出来听了几耳朵,好像是何姨的儿子在向她要钱什么的,何姨在和他商量。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那边挺不好说话的,吵的声音挺大。再我就没听什么了,这是何姨的私事儿。”
“是你儿子管你要钱?”张彦明扭头问阿姨。
“嗯,”阿姨有些不太好意思,点了点头:“我儿子,现在大了,有了小脾气,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听话了。
不好意思张先生,让您操心了,我这就走,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实在对不住您。”
“别呀,即然赶上了就和我有关了,他要什么钱要多少?你在这边工资不算低吧?很大困难吗?”
家里的家政阿姨工资不低,平均一个月下来都在两千多小三千的样子,远远高于京城这会儿的平均工资水平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