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如何,自然是卖了!”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隐约有些痛心。
要知道长孙无忌没在这儿开酒楼的时候,他这茶馆那可是日入斗金啊!
“卖了?”赵寅突然来了兴趣,“不知卖多少钱?”
“你打算买?”
难得来了个买主,中年男子有些惊讶。
“公子,我刚才实话也和你说了,本来我这茶馆卖个两万贯是没问题的,现在这情况,一万三千贯吧!”
赵寅嘴角一抽。
一万三千贯,他兜里头满打满算也就五百贯,连零头都没到,这怎么买?
“公子,一万三千贯已经是打了个大折扣了,要是没有对面那家酒楼,我还舍不得走嘞!”
中年男子见赵寅有些犹豫,连忙开始劝说起来。
毕竟自打他放出消息要卖店以来,就从来没有人过啦问过价钱,原因自然是对面那家长孙无忌的酒楼。
今儿个赵寅来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走了。
“还能不能便宜点儿?”
要不是为了买下这个茶馆改成酒楼来卖点大唐没有的真正的好酒,赵寅没事根本不会想到去花这么多钱。
“公子啊,真的不能够便宜了,再便宜,我就得血亏了!”
看见中年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赵寅只好作罢。
只是他手里头确实没有那么多钱……
“这样吧掌柜的,我先给你五百贯的定金,剩下的过两天我再给,你把这家店卖给我,如何?”
中年男子扫视了眼赵寅,见此人不太像是骗子,便点点头道:“好!公子你等会,我去拿契约。”
这中年男子才走,佃农们便唉声叹气的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见自己的那些佃农全都被打得嘴歪眼斜的,赵寅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