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赌场经理闻言心知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碰到了硬碴子,但仍然有些不服气的说:“这小子虽然拳脚厉害,但那又能怎么样?我的人已经控制了局势,只要他敢动一下,我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呸——”齐大炮不屑的说:“就凭你这几个人几把枪?哼……不是我说大话,恐怕郑先生只要愿意,随便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杀上你们几个来回了!”
昨天郑晓白凌空悬浮起来,以及后来将齐大炮冰冻起来的事情对齐大炮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在齐大炮的眼中郑晓白简直就是神明一样的高不可攀,而神明又哪是几把枪能伤得到的呢?所以齐大炮这番话并非是有意夸大其词,而是的确那么想的,真的认为郑晓白只需一根指头,就能把那几个拿枪的家伙全灭了。
可惜那赌场经理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刚才他可是亲眼见到郑晓白在和那些打手过招,虽说郑晓白以一人之力轻松的解决掉这么多人,的确是让他狠狠的震憾了一下,但在他眼中郑晓白也不过就是一个搏击高手而已,而再厉害的搏击在枪械文明面前也只是一个渣渣。
不过还不等那赌场经理再开口辩驳,却见高东平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随后神色凝重的对齐大炮说:“他……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人?”
齐大炮点了点头,说:“是的,他就是我说的郑先生。”
高东平神色再次一动,随即严厉的望着赌场经理身后那几人,喝道:“所有人立刻把枪收起来,并且要向郑先生道歉!”
“是……高先生!”
赌场经理以及那些保镖。他们可以不用理会齐大炮说什么,但高东平却是他们的老板,老板吩咐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收起枪来向郑晓白连连躬身赔罪。
高东平随后走到郑晓白面前,满脸陪笑地说:“郑先生,我手下这些人有眼无珠,得罪了您……现在他们也知道错了。您两位朋友欠的债就此一笔勾销,您刚才赢的钱我们也一分不少的奉上,您看……这件事可否就这样算了……”
赌场经理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起来。忙提醒说:“高先生。他刚才赢了一千五百多万啊!这……”
高东平脸色一沉,转头问道:“我们开赌场的难道还不允许客人赢钱吗?我问你……郑先生他是不是用正当手段赢的钱?”
赌场经理气愤地说:“他会听骰子!骰盅里每次开几点他都能听出来,这样赌和作弊又有什么两样?”
高东平哼了一声,说:“郑先生能听出骰子点数那是他的本事,你听谁说的听骰的能力也算作弊的?既然郑先生是靠本事赢的钱,你就别废话了,立刻给郑先生开张一千六百万的支票!”
“是……”赌场经理还是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大老板发话,他也只能肉疼的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一张支票和两张欠条就交到了郑晓白的手里,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等于是让赌场损失了两千万。在交出这东西的时候。赌场经理的那张胖脸还在肉疼的不住抽搐着。这赌场虽然是高东平的产业,不过却是他具体经营的,而他的薪酬就是赌场利润的百分之十,而这赌场每月的利润都没有两千万呢,所以拿出这笔钱来,也等于是在他自己的身上割肉一样难受,至少他这个月怕是一分钱也分不到了。
郑晓白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接过了支票,并且将那两张欠据撕成粉末。随后对高东平说:“这件事可以作罢,不过我希望高先生以后不要再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引诱别人来你们的赌场赌钱,尤其……是这些学生。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直接导致两个家庭的毁灭吗?”
高东平满脸疑惑地问道:“下作的手段?郑先生您是指……”
郑晓白见高东平好象真的不太知情,便叫过来史劲松,让他把自己的事情向高东平讲述了一遍。
高东平越听脸色越难看,听罢之后轻轻拍了拍史劲松的肩膀,说:“对不起……小兄弟,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不对,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他说罢就转向那赌场经理。脸色铁青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赌场交给你全权经营,原来你就是这么干的吗?”
赌场经理吓得全身一哆嗦,颤声回答说:“高先生……这……我……这不是因为这两个月赌场的效益不太好嘛,所以我才……才想办法弥补了一下!高先生,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不过……这不也都是为了赌场的生意吗?”
“我看这是为了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