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准确讲,是裴衍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大白苦兮兮地充当了坐骑的功能。

    更令人发指的,是裴衍还丧心病狂地从大白嘴里夺食。

    这不,大白累死累活咬死了一头野猪。

    本可原地大吃。

    却要把野猪拖回到裴衍跟前。

    强权。

    霸道。

    大白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要揭竿起义。

    明黄的火焰高燃,肉的香气钻入裴衍鼻子。

    裴衍撸了打大白的毛,叹了口气:“他怎么还没找过来?”

    大白扭过老虎脸去。

    我只是一只老虎,别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

    裴衍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我都给他留记号了,顺着记号肯定能找到我,可为什么……还没到?”

    成天听裴衍叨叨,大白喷了口气。

    就当是对裴衍的回应。

    忽地,裴衍改变了态度。

    立冷酷无情人设:“不来才好,半道上哭死才好,虐了我这么久,是该虐虐他了,不然老子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账,找谁算?”

    大白站起了身,往火上焦了的肉走了一步。

    扭过老虎头,瞅了裴衍一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