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头看劝不住,也没办法。
好半天才叹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
说着就把周围人赶开。
“都一边去,书法绘画作诗都是极考验思路的事,别打断他思路,等他写好了,再过来看,现在不准打扰,听到没?”
那些记者恋恋不舍的走开。
他们不想走,可刘老头说的有道理,他们也不想让棒子赢啊。
大家走开后,摄影机远远的对着安然,不过很知趣的并没有对准青瓷瓶。
这倒不是他们不想直播安然绘画写字的过程。
而是担心直播这个过程,万一安然拉胯了,直接播出去多打脸?
所以镜头只对准了安然的上半身。
那边车太根笑道:“找死!”
第一个负责写诗的李炳浩笑道:“这个家伙,还真是自大啊,比起我们韩洲人还爱面子!”
旁边正在作画的柳成炫道:“我们要面子,是因为我们有相应的实力,他有个屁!”
最后正在那酝酿写字的金敏浩懒懒的道:“我估计他是看自己必输无疑,才搞个噱头,到时候给自己找借口!”
车太根点点头。
金敏浩说的非常有道理,但……输了就是输了,任何借口都不管用。
车太根沉着脸下令道:“你们不许轻敌,虽然是必胜,也要拿出百分百水平来打败敌人!”
“是,老师!”
几个人一起答应。
这边安然提笔,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
他在想到底写什么画什么。
他脑子里的东西实在太多,各种书法无数诗歌无数画作,在脑海里一一闪现。
其他人看安然一副思索的样子,心里都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