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想那么多了,当心你那只团子被剧组的人炖汤喝。”
商均然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女孩的瞳孔渐渐恢复聚焦,方才收回手,先一步下楼。
凝着他笔挺瘦削,此刻却莫名有安全感的背影,安栩收起脑中纷乱的思绪,跟着下去。
简单和剧组守在楼梯口的负责人打了声招呼,二人分头去找。
最后安栩在办公室的沙发底下发现了抱着不知从哪叼来的菜叶子,正啃得津津有味的兔子。
轻叹口气,她眉眼柔和下来,一边将手伸进去准备将它捞出来,一边用带着调侃的声音嘀咕。
“同道中人。”
因为视线不清,她有些胡乱地四处摸索惊到了正在用食的兔子。
它灵敏地窜到一边,见安栩将菜叶往外拿,给了她一口。
“嘶。”
这一下不轻,急急抽/出来的时候她又不小心磕到了沙发,伤上加伤。
甩着剧痛不已的手背,看着上面的红痕,还有淤青,以及正在流血的手指,安栩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今天真的有点惨,过会还得去医院。
就在她晃着手,努力逼退眸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时,身后传来开门声。
萧珵对上安栩盈着泪光,朦胧无辜的大眼睛的一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紧了紧,黑眸中的寂静,似有碎裂的痕迹。
还是女子先移开目光,转过身,自地上站了起来。
藏在沙发底下的兔子啃完菜叶后自己跳了出来,在周围蹦跶,感受不到此刻有些沉抑的气氛。
关上门,单手斜插在西裤口袋,萧珵握住安栩的胳膊,阻止了她想要离开的脚步。
没用什么力气,也不疼,但她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
对被他半圈在怀中的人小到忽略不计的反抗视而不见,萧珵带着她走进诊室内的独立洗手间,打开龙头放水。
另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是包住安栩受伤的手,帮她将血挤净。
动作虽轻缓,又带着强势,至少被他半困在怀里的人一时忘了挣扎。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