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桥的死因是什么?”
“入室抢劫。”
白晓脸色很难看,而白墨言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杀人手法,是一种特质的匕首割破喉咙。”
这句话一出口,白晓整个人已经僵在原地,仿佛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白墨言拍了拍她僵直的脊背,声音轻轻“他没有名字,他是个杀手,童家给了他一个称呼,叫凛冽。”
白晓得身躯霎时间开始颤抖,她攥着衣角,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她缓慢的抬起头来,迷茫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盯着白墨言。
“他是童家的人。”
白晓就这样僵直着身体,一直盯着白墨言看,直到脖子都僵硬不能动弹了,眼角才毫无预兆的,滑下一滴泪来。
白墨言心疼的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带进怀里。
“哥哥,所以他……他是娇娇姐的人吗?”
白墨言有些诧异白晓的这个问题,按理说白晓不应该察觉到凛冽和童娇娇的关系。
其实不用白墨言回答,白晓已经有了答案。
那天晚上,在海滩上,她自己也差点被那把匕首割破喉咙。
那天在船上,那个人说“再敢议论娇娇小姐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天他也曾把冰冷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白晓的心上,就像堵上了一块牛皮糖。
它堵在心口上,你想把它拿下来。可惜扯来扯去,只有形状变了变,无伤大雅,没什么损失,疼痛的却还是你自己。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舞台上,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她飞奔向他高大的背影,带着无穷无尽的火焰。
可惜这火焰,带去的炽热,温暖了他,也销毁了他。
白晓闭上双眼,彻底倒在了白墨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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