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泪何止恼悔,子牛彻底远离他了……
来软的,
服软,
好话说尽,她不听,如何无情,
来硬的,
强夺,
子牛真犟啊,好像跟他就此真不共戴天了……
最后,还是沦为服软,
他明知道自己把她抓疼了,她在哭,又心疼又恨呐,怎么就哄不好了呢,
无力低头顶在她肩头,“我错了好不好,我再不叫你让着我了,我都让着你,别哭了,大姨妈来了是么,身上都是腥味儿……”可濛泪爱闻这股子腥味儿,爱死,主要是她身上的味儿,他都似着了迷,换谁都比不上……
哪知子牛一听,猛地掀开他,“我们算了吧,谁也别再找谁!”
年幼的子牛实在不堪翅膀将要破骨而出那种痛苦,也远还没学会如何处理“分手”……
你叫同样在真情感上而言如此稚嫩的濛泪怎么受得了,
霸傲出来了,
狠戾抓住她双肩,“谁找谁!你找过我吗!一直我这样对你你都瞎了?!算了?我凭什么算了!”
子牛使劲儿推,就是哭,“你会害死我,你会害死我的……”
濛泪猛地把她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怎么会,子牛,我害死谁都永远不会害你,我,我……”
将后来多少个深夜里,
或热闹荒秽,
或宁静吓人,
濛泪时常想起这个拥抱,以及自己那仿若就要冲口而出的,“爱你”,
也许,当时还不够确定,显得太作,说不出口,
其实,细想来,多半说不出口不是不确定,而是,还是太要强了,我都对你这样了,你却一心想甩掉我,丝毫不珍惜我,我何苦这样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