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玲站在旁边花痴一样看着全身心投入的林浩然,她觉得姐夫这时候最美,她最喜欢他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样子。
“……而且,停的时间有点长,或者,停的地方很湿润,且他们车上载的重量不轻……。这地方应该在五公里范围之内,这个地方不难找。”林浩然自己做了几个设定,推翻了几个,最后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车子,肯定在附近某处停靠过。
他拿起一块地上的新泥捏了捏一,放鼻子下闻了闻。这是一种非地表的泥,是深层的泥土,除了泥土本身的味道,没有其它杂味。
车轮上的泥巴当然是停车那地方粘上的,就在附近,而另一种不同于车轮上的泥巴,在后轮两轮之间,这些泥难道是后门上掉下来的?泥是他们装卸东西的时候粘上的?但是,他们装卸什么东西呢?
但是,用什么证明这就是后门?难道不允许这一头是车头么?车子也许是和被害人他们迎头而来的呢?如果这样的话,那假设又多了很多了。
“浩哥,我觉得你推断的不对,你刚才的推测都是是基于这辆车子是在那被害人车子的前面,万一,他们是迎头以开,或者,这一辆在被害人的后面呢?”沉默了一会儿的苏美玲突然说道。
“嗯,我也刚想到这一层。先不管他们谁先谁后,只要找到车子上泥土的来源,那就可以确定他们谁先谁后了。”林浩然笑说。
“嗤,浩哥,你不会真的打算去查吧,你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打电话给条子吧,问问他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泥土,没有的话,让他们来取证,告诉他你的推测就行了。”苏美玲笑说。
林浩然愣了一下,也对啊,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干嘛又纠缠到案子里面。罢了,条子的事留给条子做吧。打电话告诉一声条子就算了,自己还是赶紧给肖静母亲治病,然后去香江,香江还有一个躺在床的要自己去救治呢,不能再拖了。身体上的病好治,心病难治啊。虽然,皮肤移植这种事,他一个中医帮不上什么,但是,他相信这时候刘媛媛需要他。
嗡!!电话响了,是阿才的来电。
“老板,有重要发现。”阿才说。
“哦,你们在哪里?”林浩然说。
“就在三岔口,我们发现这里的树林里有车子停过的痕迹。”阿才有些兴奋。
“保护现场,我马上过来。”林浩然挂了阿才电话,想了一下,打电话级肖老六,问他有没有张继的电话。
他要将这些发现告诉张继,这乡警不错,送他一个功劳,也许在更高一点的位置他可以为乡亲们做的更多。
肖老六没张继的电话,肖二伯倒有,村长嘛。
不过,张继这混蛋居然不相信林浩然找到什么新线索,最后被林浩然说好说呆他才说通知县公安局办案的刑警一块过来。
等了一个小时,张继终于和两个刑警来了,林浩我对这种速度很无语,但也没办法,乡镇基层严重缺警力是全国性的问题,几万人的镇派出所,可能连所长到民警,也就那么三五个人,加上协警也许就那么十个八个。很多地方,平均下来,一个警察要管理十几个村子,几十平方公里的地方。
“你个龟儿子,到底是医生还是警察啊,你还找到线索了?”张继和同来的县局刑警再次回到案发现场,刚下车就大声骂道。
“要送一个大功劳给你这个龟儿子你不要,你个笨瓜娃娃。”林浩然用刚刚学会的西川话回警他。事实上,小金这一带已不属于原蜀地了,不过,蜀地人多,就连属于川康这一带都已跟旧蜀地一样,骂人都用蜀语。
“要是你拿不出来线索,晚饭得你管我们啰,瓜娃子。”张继笑说。
“没的问题吪,不过,要是真有新线索,是不是你们管我们的晚饭啊。”林浩然笑说。
“你要是帮我们抓到凶手,我请你喝三天三夜的大酒。”张继大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