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进入内门的弟子，第一堂课都会听到有关这套武学的故事，主要是让他们引以为戒。
毕竟这套武学曾经引起过月华宗最可怕的惨剧，月华宗没有人想要重蹈覆辙。
挑战台下，内门弟子们纷纷脸色大变，犹如听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以往也有不信邪的天才弟子执意修炼，结果却都大同小异，不是武功全废，就是性命垂危！”
“这事儿我最有言权！我的一个师弟，属于三项潜力都达到神品宝体的稀世奇才，可是却最终走火入魔，惨死在练功房里。”
“所以说啊，修炼的人，不是蠢货就是疯子，要么就是自大无知。”
……
一时间，众人看向凌霄的目光之中，透着幸灾乐祸、怜悯、同情等十分复杂的色彩。
仿佛凌霄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了。
仿佛凌霄正在走向自我灭亡之路。
他的实力提升越快，能力越强，走向自我灭亡的度也就会越快。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凌霄不由暗暗笑了笑。
他们怎么说，说什么，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不过或许这些人说的没错，他的骨子里真得透着一股疯狂。
如果没有这些疯狂，他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成就。
有些事情，如果以为无法成功就不去尝试，那么就永远也不可能成功了。
而去尝试，最起码几率不会等于零。
他看向了蒙渊，努力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挑战这个核心弟子的冲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
“杀了他！怕什么啊，他处处针对你，迟早会给你带来麻烦！动用你的底牌吧，你一定可以杀了他！”
不过凌霄没有那么做。
冲动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情，只不过有些人能够控制冲动，而有些人则会被冲动控制。
凌霄很清楚，自己现在如果动用全部的底牌，以意外的攻击击杀蒙渊也是可能性非常大的。
然而那样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