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娜没敢向贺建军提要求,她本以为可以从盛夏入手,让盛夏吹吹枕头风,好叫贺建军松口让江燕回国。
贺建军谅她也不敢提,温和地关心了姚娜几句,就听到对方找借口说要去忙了。
他冲盛夏得意了笑了笑,认真道“媳妇,下次姚娜再给你提什么要求,你让她自己跟我开口。”
盛夏笑着点了头,彩虹屁不要钱的狂吹,“建军哥,你比古时候的大管家还给力,面面俱到。我觉得我再多活几辈子都比不上你做得周到。”
“你的小嘴怎么这么甜?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糖了?我得看看你偷吃了哪家的糖。”贺建军说笑着,低头吻住她。
盛夏仰起修长的天鹅颈,享受男人缠、绵至极的吻,感受着男人对她的珍视和喜爱,胸口溢满了幸福和喜悦。
这一厢夫妻二人温柔缱绻,另一厢姚娜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她和江燕都不想待在国外,特别想回国。
没出国之前,姚娜母女二人对国外的生活还带着期待,出国之后她们经过了最开始的好奇和兴奋期,很快就发现了诸多不便。
她们的语言不通,又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一天的大半时间都待在家里。
姚娜母女二人不是死宅,在家里窝个一天两天倒没什么,一个星期乃至于半个月,她们就受不了了。
哪怕盛大为在国外生活得如鱼得水,时不时地带姚娜母女二人会见朋友,她们仍旧想念着国内的生活。
姚娜在国内生活了大半辈子,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她只觉得生活非常不便利,身边都没有说得上话的人,给人家打国际电话,一次两次没什么,打的次数多了人家也不耐烦应付她。
江燕比姚娜适应得好一点,至少她可以在网络上玩游戏消磨光阴,尽管她的语言不通,认不得那些外文,但是她可以让盛大为给她找来中文版本,窝在家里打游戏。
盛大为不敢再给姚娜母女二人大额的钱,只每个月给一笔零花钱,花完了也别找他拿,他是不会再给了。
江燕身边没有狐朋狗友,一个月内跟姚娜出门一两趟,逛街买东西,花不了几个钱。
姚娜没有网瘾,不会玩游戏,她天天就在家里练习厨艺,可每天都做同一件事会很腻味,所以她在国外生活了一个多月,再也受不了才给盛夏打电话,采用曲线救国的手段,达成她回国的目的。
盛夏不是耳根子软、没主见的人,她这人一向主意正,原则性问题是不会容许人弄虚作假的。
姚娜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她不敢跟盛大为抱怨,跑去找正在玩游戏的江燕,抱怨了一大通。
江燕玩游戏玩输了,很是不耐烦地摔了手里的鼠标,“妈,你能不能别老在我耳边提盛夏那个贱人?我落到今天这地步全都是那个贱人在背后搞鬼的!你出去,别再进来烦我了!”
姚娜被骂得脑子空白,她忍不住回想起从前盛夏跟她亲热的模样,妥妥的一个贴心小棉袄,哪像江燕对她呼来喝去的,丝毫没有半点尊重。
她精神恍惚地离开了江燕的房间,下楼梯的时候不慎踩空,尖叫一声摔了下去。
江燕气冲冲地跑出来,见到摔下楼梯的姚娜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声,手忙脚乱给盛大为拨通了电话,又找来了人将姚娜送去医院。
盛大为正在跟昔日的老友忆往昔岁月,说到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抱负,感慨一下年轻真好,朝气蓬勃,前途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