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好药后,太医们就纷纷离去了。池宴看着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柳依依,低头沉思了一番,突然想到什么,短促地笑了一声。
“啊……”被响动惊醒的绿杏猝不及防地看到屋内的皇上,不禁被吓得出了声。
池宴听到声音往门口看去,看到一脸惊诧的绿杏,皱了皱眉,不知道柳依依宫里是怎么养出这么没分寸的奴才。
绿杏看到池宴皱眉,心里也是一惊,这可是皇上,不是她那和善的娘娘。
绿杏连忙低下头退了下去。
池宴看着那大开的门户,一时也不知道要该怎么说,这分寸没有,眼色也没有吗?
不过,这怎么说也是柳依依自己宫里的人,他倒不好多加的越俎代庖。
于是也只好叹了一口气,手上微微用力挣脱了柳依依拽着自己的手,自己起身去关了门。
柳依依的手抓了一个空,晃了晃便又垂在了床边。
关了门,池宴没有再走到柳依依的床前,就坐在屋里的桌子旁,倒了一杯冷茶润了润嗓子。
他端着茶杯,低头轻笑。
自己这九五之尊的,来柳依依这里连杯热水都是没有的。
此时仍然还是深夜,乌云逐渐将明亮的月亮遮住,风吹动树梢,让树叶不停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知名的鸟儿此时也不再出声,一时间屋里只听得到屋外狂风大作的声音。
风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吹进了屋子,吹动了池宴散落在鬓间的碎发。
一边的床上,因为夜风吹了进来,柳依依不禁发出了一声低语。
听到声音,池宴随意将头发别在耳后,便站了起来,走到了柳依依的床边将人垂在床边上的手塞进了被子。
这一触手,手里的冰凉就不禁让池宴狠狠地皱了皱眉。
这丫头手怎么这么冷?
池宴俯身摸了摸柳依依的额头,温度不见得高。
也许是察觉到暖意,柳依依不自觉地就蹭了蹭池宴放在自己额头的手。
被柳依依这样的举动给取悦了的池宴脑海中莫名地出现了一个想法。
池宴捏了捏柳依依脸侧的软肉,一时有些好奇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这人醒来会是一个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