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姑娘说的什么客气话?当初若不是水姑娘慷慨赠药,我母亲也不能好得如此之快,水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裴某自是会倾力相帮的。”

    裴文琳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水兰霜既然已经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懈怠。

    水兰霜很感动,当初的一个举动,能得到这么一个大助力,当真是满意至极。

    “那兰霜先谢过裴大人了。”

    说着,水兰霜直接起身行了一礼,裴文琳见状也起身虚扶了一下。

    “水姑娘先莫要担心,裴某会尽全力帮你,有什么消息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水兰霜闻言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几句,水兰霜便起身告辞。

    离开了裴文琳的府上,水兰霜直接回了尚书府。

    水正然已经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他是将军,虽平日里一直身处大营,但朝堂的一些大事的消息还是灵通的,水尚书下了牢狱之事,在水府之中,终究还是没有瞒过去。

    “我们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尽惹这么些祸事?”

    老夫人气得一边抹泪,一边捶打着扶手,哭过之后又将目光看向水正然。

    “然儿,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啊?”

    水兰霜沉默的坐在堂下,在她对面坐着的水正然也是一脸冷肃。

    “祖母,此事我会叫人帮忙查清,只是我久不在朝堂,能办到的事情也是有限。”

    水正然此刻着实有些后悔,自己平日了光顾着军营的事儿,却偏偏忽略了朝堂人际交流,这下事到临头,才方知人情冷暖。

    “哥哥,我觉得爹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爹爹一生为官清流,又怎会为了那几万两银子毁了半生清誉?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水兰霜想起水家这段时间遭人眼红,难保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有道理。”水正然沉思着点头。

    “那是谁要害父亲啊?”

    水洛城这会儿也是气得握紧了拳头,想起霍姨娘在房中哭得双眼肿胀,水洛城就心疼不已。

    他虽年纪不大,却已然是需要明事理,操心家国大事的时候了,是以他此刻出现在这里也没人指责什么。

    “暖儿想着,会不会是白丞相想要暗害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