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嘉贵妃金佳锦瑟,在东山再起后,诈骗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苏云,暗中谄媚继后檀香。
翊坤宫,愉贵妃香玉目视着对自己特别感激涕零的嘉贵妃金佳锦瑟,因为善良温婉文静的性子,竟然相信嘉贵妃金佳锦瑟这次是真心想与自己友好,但是,金佳锦瑟要与香玉苏云继后等人冰释前嫌的诈骗谎言在后宫只一个月,就完全被这两面三刀的金佳锦瑟,自己彻底破坏了。
“香玉妹妹,金佳锦瑟这个毒妇,竟然暗暗指使奴才,挑拨你我姐妹的关系,四处以讹传讹,到处搬弄是非,香玉,我们昔日真太傻了,嘉贵妃金佳锦瑟这个毒妇真是画骨画皮难画心!”苏云坐在香玉的身边,柳眉倒竖,小嘴一嘟,对愉贵妃香玉嗔道。
“苏云姐姐,虽然嘉贵妃这个女人又见利忘义,但是现在的后宫,有嘉贵妃与懿妃顺嫔等人与令贵妃相互以夷制夷,就不可能再让令贵妃魏馨燕暗中兴风作浪!”愉贵妃香玉朱唇浮出俏皮又十分精明的笑,劝说纯贵妃苏云道。
“鸢儿,财宝,本宫这次真没有料到,本宫千方百计又费尽心机,不但没有挑拨愉贵妃与纯贵妃的关系,扳倒愉贵妃,还让这个女人越战越勇!”景阳宫,辰时在翊坤宫亲眼看到愉贵妃香玉已经没有了弱不禁风,她顾盼神飞又神清气爽,让妃嫔们都想和她谈笑风生。
“皇上,这六宫,只有愉贵妃香玉,与人为善又团结姐妹,臣妾认为,愉贵妃妹妹,才是统摄后宫的人!”翊坤宫,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对皇帝弘毓温文尔雅地说道。
“皇后,你所言极是,但是兰儿她一直不愿做皇后,所以皇后,你就在翊坤宫,继续把皇后统摄后宫这个位置做好!”弘毓见檀香对香玉也赞不绝口,不由得眉飞色舞,对檀香欣然笑道。
紫禁城,又是一个月上梢头冷清孤寂繁星四溢又画楼烟重的夜。弘毓带着馨玉,步上了紫禁城城墙的这个角楼,香玉眺望这飞檐斗拱,气象万千的皇宫,忽然心乱如麻又心生涟漪。
“皇上,我们的爱情,可以像那传说中的一样,三生三世?”罥烟眉一挑,凝视着弘毓的香玉,莺声燕语又百转千回地问弘毓道。
“兰儿,不管我们能不能三生三世,我只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弘毓执着香玉那纤纤玉指,一脸真挚地凝视着香玉那春波。
紫禁城的夜,十分渗人,庆妃陆紫苏知道,这个有三四百年历史的地方,有多少昔日的受害冤魂,还在紫禁城上空萦绕。
所以胆大的她,喜欢在夜里在紫禁城的宫墙甬道遛弯,今晚,甬道发生了一件让人们听后全都惊骇欲绝的事,庆妃在晚上遛弯时,突然被一群黑衣人打了一顿,宫女春草发现庆妃时,庆妃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又遍体鳞伤。
景仁宫,亲眼看见庆妃陆紫苏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惨状,一直文静又温婉的愉贵妃香玉,终于怒发冲冠了。
“岂有此理,这暗中伏击紫苏妹妹的元凶,真是恬不知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紫鹃,我们去养心殿向皇上告状!”香玉站了起来,黛眉一耸,对紫鹃月悠一脸嗔怒道。
“主儿,这定是令贵妃或嘉贵妃两个毒妇故意伏击庆主儿,痴心妄想激怒主儿,向我们延禧宫挑衅的阴谋,所以主儿,您不能鲁莽!”紫鹃劝说怒气填膺的香玉道。
“这全是真的?三阿哥永璋竟然还有这个万丈雄心,暗中与怡亲王阴谋弑君篡位?”养心殿,看了一封匿名信后,弘毓十分惊愕,对着孙家金,海兰察,傅恒等人,大动肝火满腹狐疑地大声问道。
“皇上,臣认为,三阿哥虽然昔日被皇上惩治,但是三阿哥想谋反,臣不信,呈上这匿名信的人,定是妄想挑唆皇上与三阿哥父子,教唆皇宫祸起萧墙!”傅恒向弘毓拱手叩首,断然道。
“永璋是朕的第三子,虽然昔日因为他对孝贤皇后的梓宫不孝不敬,朕惩治了他,还下旨昭告天下,永远不册立永璋为储君,但是他也是朕的亲子,朕亦不敢信他会篡位弑父!”弘毓目视着傅恒,不由得长吁短叹道。
“皇上,臣向皇上献一计,下旨命三阿哥永璋也过继给礼亲王,再册封三阿哥为郡王,这样,三阿哥就永远没有谋反篡位弑君的妄想!”孙家金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再说永和宫,听说永璋被过继给了礼亲王,纯贵妃苏云,几乎要心理崩溃。
在后宫二十多年,原来在荣亲王府邸的宠爱,现在已经全部烟消云散,虽然苏云生下了三阿哥永璋,六阿哥永瑢,但是一个儿子就要被过继给亲王,永远不是皇上的儿子,六阿哥永瑢,在上书房因为学习不太好,也被阿哥们歧视,所以自己虽然是后宫威风凛凛的贵妃,但是却只是在永和宫孑然一身。
“主儿,三阿哥听说要被过继给礼亲王,在府邸病得越重了!”寝宫,麝月跪在纯贵妃苏云的脚下,泣不成声道。
“主儿,您也是贵妃,愉贵妃也是贵妃,这二十年,为什么愉贵妃那么繁花点缀,您却这么的悲惨!”麝月与香儿,跪在苏云的身边,都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