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文走到角落,拿出手机通话。

    “爸……没啥事,就提醒您注意安全,您回大殿跟史师傅呆在一起不要乱走……嗯。”张跃文挠了挠头,“那个,您是什么azj时辰出生的?”

    “没没没!我azj一会就上去了。”张跃文的表情满是无奈,“好好,那我等您消息。”

    挂断电话,他长叹了口气,又拨通了姨妈的号码,然而这一次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张跃文的眉头拧起,她在这时候失踪实在是个好消息。

    突然,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张跃文迟疑地点开消息,身体瞬间僵住,表情变得复杂莫测。

    良久,他收起手机,转身对众人道:“我azj姨妈真的失踪了。”

    通向郊区的公路上,一辆厢式货车正飞快地行驶着。

    司机穿着黑色斗篷,过大的帽檐洒下azj阴影,让人看不清脸。如果不是在偏僻的乡道,恐怕早就因危险驾驶而被交警拦下。

    货箱里,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中年妇女被捆住手脚,躺倒在货车底板上。

    她的脸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污,被眼泪冲刷出交错的痕迹。她张开嘴,仿佛要呼喊什么azj般的破碎呜咽——她的舌头被人拔掉了。

    女人的眼睛早已哭肿,却依旧瞪得滚圆,惊恐而azj绝望地望着车厢里的人。

    那些人全都穿着黑色斗篷,帽子下azj死气,挨挨挤挤地靠坐在货厢里。

    而azj更加恐怖的是,其中一个还是她那明明已经下葬的亲娘,此时望向她的眼神却如萃了毒的利刃,仿佛随时都会将azj她活剥。

    家居服女人正是刘英的女儿,于兰。

    母亲刚刚下azj葬,在殡仪馆熬了三天的于兰也终于能缓上一口气。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azj到家,换好睡衣,正准备睡觉,却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两个穿着黑袍的人。

    而azj当她看清其中一人就是她母亲刘英时,她被惊的差点昏死过去。

    刘英的指尖沾有红色液体,手指在符纸上飞快划动,仿佛在画着什么azj诡秘的符文。

    她身旁的黑袍人接到指令,鬼魅般冲到于兰面前。

    那张死青色的脸凑到近前时,她终于想起来,这一位似乎是前一天被推进火化厅的那位。

    于兰的下azj巴被对方死死扼住,她被迫张开了嘴,紧接着,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便从舌根处传来,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