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把手举高?我要脱掉你的衣服了唷。」

    男人甜腻的吐息彷佛缠绕在耳蜗,使人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依附在对方的怀中,任由他随意摆布。

    「好乖好乖~」他愉悦的低笑了声,在耳边落下一个吻,「啊,身T在发抖...耳朵,是敏感点?」

    没有要得到答覆的意思,男人自顾自的继续道,「那麽,这个可Ai敏感的耳朵——我就不客气开动了?」

    「哈啊——啾、啾——嘶溜、啾、哼嗯——?。」

    Sh热的唇舌在耳尖、耳骨、耳垂和耳道不断游走x1ShUn,T1aN舐的声音彷佛贯串至颅内,带起阵阵颤栗。

    「欸?难道说只是T1aN个耳朵就使不上力了吗,好sE情~」

    「不过怎麽办呢,这样就不行了的话。」他停下了唇舌的侵犯,距离却更加紧密的缠绕,用气音在耳边低语,「当我的这?个?进到你T内那瞬间,会不会快乐到喷出满满的AYee来呢?」

    「不可以,别想逃跑。你看,因为你的关系都变这个样子了,温柔的你一定会好好负起责任对吧?」

    「身T放松,让我进去

    ——実梨小姐。」

    等、等一下——!

    唰啦!嘭咚!

    「咿!好痛痛痛——!」

    一连串棉被掀翻、东西掉落以及不名撞击声打破早晨的宁静,你在刚刚那阵混乱中,手肘似乎去撞到床头柜,惊醒後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在一cH0U一cH0U的疼痛中渐渐回笼。

    然而在脑袋清醒後,深深绝望和羞耻占据了你的思绪,开始在心中唾弃起自己——原因来自於刚刚的梦境。

    到底、为什麽!会做那种梦啊——!

    梦境中的一切又浮现出来,你发出不成声的悲鸣,整个人埋进被窝里包的像蚕蛹一样,往墙上撞击的同时不断唾弃自己。

    单身25年,终於在今年交到第一个男朋友,并且和千隼交往至今仍旧止步於牵手的你,居然做了这麽离谱的春梦——梦中的对象还是刚认识不久的邻居——你现在非常想Si,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都是昨天看了来、RI的直播的错!

    你找到了症结点,一GU脑把问题全算在RI的头上後,终於不再折腾自己,从棉被里钻出来,下床踩着毛毛拖鞋去浴室洗漱。

    刷好牙洗好脸,紧接着要冲澡的你解开睡裙前扣,衣服顺着重力落到地上,你睡觉没有穿x罩的习惯,脱下睡裙後不大不小却饱满挺实的白皙x部倘露出来,因为接触到空气,粉sE的rUjiaNg颤巍巍的立起。

    捡起睡裙摺好放进洗衣篮,接着要脱下内K时,你发现有种不同以往的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