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烁也不知是怒是笑。
“那,你要......停止对我们实验室的投资吗?”崔鹤衣一鼓作气的追问道,仍旧不敢看她。再找投资谈何容易,自己又不是那种很会办事儿的人。
秦烁这次彻底叹了口气,“就你那个项目,除了我还有谁会掏钱?”又是一阵沉默,秦烁懊恼的锤了下桌面,终于忍不住,“崔鹤衣你就是仗着我......。”说到最后自己却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说不出来最后几个字。
两人断断续续的来往也有三年了,秦烁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在洛菲斯大学的一次新生入学典礼上,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的秦烁终于抽出时间兑现了十年前对校长的承诺,在那次典礼上发表了演讲,演讲完毕全场鼓掌,只有坐在第一排最边上的崔鹤衣困得要命,忙着打哈欠,没空鼓掌,结果哈欠打完睁眼的瞬间就感受到台上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这里,所以崔教授立马微笑着、礼节性的鼓了一下掌,对,秦烁记得很清楚,她真的就只鼓了一下爪子,还仿佛是被自己的眼神逼得,惹得秦烁差点笑出声。
“对,我就是仗着自己跟你有点交情嘛。”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投资也是竞标得来的,丹恩科技合作的实验室数不胜数,各有用处,哪里是秦烁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崔鹤衣对此很有一番认知,但有时候真的把秦烁当成霸总,也蛮可爱的。
这厮还自己接上了,秦烁这次从沙发上直接沉下去,坐在地毯上,和崔鹤衣膝盖相抵,崔鹤衣依旧笑脸盈盈,声音也娇了几分:“所以你不要停......”
“你在求我?”秦烁伸手将人的下巴拉过来,距离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撞:“那就好好求人。”
好的崔鹤衣在心里默默收回了“可爱”这个形容,不过这好好求人是怎么个?崔鹤衣愣了一下,突然抱着秦烁的胳膊,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姐......姐?”
“这两个字我是没听你喊过吗?未免也太敷衍了。”秦烁的眼神写满了嫌弃,但脑子里确实浮现出了那次崔鹤衣叫自己姐姐的场景,尽管崔鹤衣实打实地比秦烁大两岁,但生来便是万人之上的秦烁,从未,也永远不会叫哪个女的“姐姐”。
可是崔鹤衣不一样,不仅有着自己的亲生姐姐,她甚至能朝着刚认识的陌生人姐姐,比如便利店里的售货员。
“姐姐,谢谢你帮我留着的盒饭,这个口味我真的吃不腻。”简简单单一句日常用语被抱臂而立站在崔鹤衣身后的秦烁听到后,却皱起了眉头,低头盯着人的头顶,不悦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聚集起来,甚至等不到回家,在崔鹤衣的家门口似乎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秦烁便从身后将人抱住,大手伸入崔鹤衣的卫衣外套里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但秦烁还是放任她惊慌失措地跑进家门,自己再紧随其后、不紧不慢地踏进一只脚、另一只。靴子踩脏了崔鹤衣最喜欢的那张白色猫咪的门垫。
虽然都是很瘦的类型,但两人的身高差将近四十厘米,导致秦烁的骨架子比崔鹤衣大了将近一圈儿,瘦的情况也截然不同,崔鹤衣的腰和小腿,四肢关节都瘦的可怕,尤其是在胸和臀的对比之下,话说在这个新世界里,自然女性的胸部因为长久的不需要哺乳婴儿已经出现了毫不可惜的退化,a罩杯遍地都是,腰部也会横向变宽,从整体来看,一米九左右、H型的高挑身材成为主流,代表着力量和健康,唯一与性感扯得上一些关系的是便是翘起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了,秦烁便是这种身材的卓越代表,在崔鹤衣的视角来看却未必是好事,这种情况下如果秦烁想对眼前较小玲珑的女人做什么真正恶劣的事情,她是毫无反抗余地的。
秦烁喜欢崔鹤衣自己都不那么喜欢的那对d罩杯的胸部,通常一场性虐便是从上往下开始的。
“我说过你要把工具放在任何我可能会需要取用的地方。”她“啪”的一声,拉开吧台的抽屉,仍旧是那些常年也不拿出来用的盘碟,崔鹤衣吓得不敢看她:“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也算工具?”秦烁单手就轻易压制着她,崔鹤衣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在吧台上硌断了,还没回过神,又是极其清脆的一声,秦烁扬手敲碎了一只瓷盘,低头从中拾取了一块最尖锐的碎片。
“你要做什么?”
之后的记忆乏善可陈,无非是罔顾那只弱小的生物几不可闻的呼痛,将人抱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上,抓住那双稍微用力就要折断在秦烁手上的脚踝,脱掉鞋袜,“恐怕之后几天你在家里就总是要跪着了。”话毕,一道剧痛便从崔鹤衣的脚底传来,她尖叫着往后想逃,被扯着脚踝轻易地拽回来,秦烁冷静地用瓷片将她白嫩的脚心割开了血口,放下,然后是另一只。再要求她用双手撑膝盖的站姿挨了五十记的藤杖,血都浸湿了地板,相比之下,之后的呈M型坐着用皮带抽打大腿内侧和阴部的惩罚方式都显得温柔,那次崔鹤衣连湿都没有湿,性凌虐似乎成了虐待。
但在秦烁的视角并非如此,她从便利店时便从心里涌起的那股不知名的燥闷,因为看到她为自己流血、哭嚎、忍耐和恳求而在消散,快消失了,秦烁在给她上药的时候,终于微笑着提出自己的要求:“叫我姐姐。”不明所以的小教授还没反应过来,臀上揉肿块的手便倏地加重了,她只得攀紧了秦烁的手臂,唤了她一声“姐姐”,然后秦烁感到心里的一切不快便消失了,拥有那不可撼动的力量的女人俯身吻上了崔鹤衣的乳房,侵略性的动向却透出一种珍重和崇敬,和先前判若两人。
真的好疼啊,崔鹤衣的眼泪再次涌出,可为什么只有这种疼痛之后的爱抚才让自己满足,用自己的性癖来分析自我是件愚蠢的事,教授不会这么做。
“秦总。”崔鹤衣收回那句姐姐,不知怎地,自从那次之后,姐姐这词便染上了一种禁忌又怪异的色彩,她不爱用了。
“不是真心实意的,我要来做什么。”秦烁揶揄到,捏了把她的脸,收敛笑意认真问她:“我最近失眠的老毛病犯了,崔教授是不是该做点有助于我睡眠的事情?可能我睡一觉开心了,什么都好说呢。”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秦烁一本正经的盯着她看。
崔鹤衣咬咬牙:“秦总可能是缺乏运动,精力过剩才睡不着,运动运动就好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秦烁投来赞许的目光:“但是运动需要工具。”教授强撑着的笑容基本没了之后秦烁继续凑近,补充:“还需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