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的后脑:“那臻臻想如何?”

    “不晓得。”

    “过几日,带你去赴宴。”

    “去何处?”

    “一个朋友,茶楼开业,那里清净得很。”

    “我不大会品茶”

    “无妨,随意玩罢了”

    “唔…那我该准备些什么礼呀?”

    “我来准备,不需你费心”

    “…”

    说着话,她突然没声,陈顺中低头看,少nV阖紧眼眸,呼x1沉沉,已然入梦,他轻轻往她额头贴了贴,换个舒服的姿势,也闭眼睡了。

    翌日早餐。

    用完早饭,陈顺中出门,临走又回头交代:“专心听课便是,旁的勿要同他多讲,等我回家。”

    “他”是指谁,不言而喻。

    姚臻点头,等他坐车离开,转头问小兰:“江先生怎样了?”

    “昨晚醉糊涂了,早上我去看了,还未起床。”

    她心下担忧,想了想,还是上楼敲了客房的门。

    “请进。”

    醒了?

    手随心动,姚臻拧开了门锁。

    却见江均然歪在床头,蹙眉r0u着额头两侧x位。

    宿醉后的头疼症。

    她走近了,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头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