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均然摇头,嘴角勉强g出个笑弧:“我没问题。”

    "那今天的课———"

    "今天我们就到此———"

    片刻的噤声,两人都想找着话来打破沉默。

    江均然先站起身:"今天,到此结束,之后我们固定,每日上午一个时辰的课程,可否?"

    姚臻作为学生,对此自然没有异议:"好,江先生你来安排就是。"

    他许是身T不适,连带着情绪也难能自控,眼下听到的每一句刻意保持距离的称呼或者言语,都感觉无力再去承受。

    连周全的礼仪都难以保持。

    江均然丢下句"我回房间"就转身走了。

    姚臻坐在原地,徒留莫名。

    全然不明白,才觉得要恢复一点正常的关系,怎么顷刻间,又变得奇怪且生疏起来。

    午后依然炎热,屋外的每一处似都被日头烤得灼烫,姚臻看着江均然走出大门,唤来小兰,端些冰饮解暑。

    三伏天,连呼x1都觉得窒闷难忍。

    没坐片刻,屋外又响起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她正想,莫不是江均然去而又返,遗漏了什么物件在家里,一抬眼,推门进来的却是陈顺中。

    惊讶得嘴都忘记合上。

    陈顺中走过来,习惯X往人脑门上一弹,她才回神r0u着额头。

    "表哥,你怎地突然回家了?"

    他从外面回来,也是热得满身汗渍粘着衣物,难耐得很,随手端起桌旁的瓷盏,不管是什么,就一气灌下了喉。

    "无甚事,回家歇歇。"

    姚臻暗自腹诽,这才刚以事忙为借口将另外一个人支去了公司。

    见人没说话,陈顺中又问:"你下午有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