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挑了挑英挺的长眉,十足嚣张,眼睛仍笑着,声音里却透出狠来,“本王教了你七年,你在床上就会这一句么?”
佳期一噎,也知道他癖好特殊,最Ai弄得她求Si不能,她这样子其实反倒最助兴。
七年下来,她在他面前连一点微薄的T面都留不下,连带着人也弱声弱气下去,“我……”
裴琅笑道:“嘴上三贞九烈,可这身上倒是温柔乡。”说着已倾身过来,笑意盈盈却浸着寒冰渣子的秀美眼睛,“小太后娘娘,多日未见,叫本王想得厉害,亲一口?”
他言语孟浪,佳期虽然自小在军营里长大,听多了这般言辞,可从没人敢跟她说,家教到底严厉。如今被裴琅面对面地说了这么一句,她脸颊嗵地烧红起来,抿嘴别过脸去,“王爷,陛下就在外……唔。”
裴琅一低头,已hAnzHU了那双软nEnG香滑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大手掐着她的腰迫使她不得离开,口中搅弄着,偏含着那段叫他想得身上发紧的小舌头不放。
佳期病后T弱气短,不过几口气的功夫就呼x1困难,脑中已然空了,被他搅得晕晕乎乎。
她面sEcHa0红,半睁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十分风情的形容,偏偏进g0ng后缺衣少食,原本算得高挑的个子再也不长,就这么停在豆蔻少nV的样子。
他怀中的正是个春意盎然的小瓷娃娃,樱唇微启,带出一阵呜咽嘤咛,声调极其软绵,如同寒冬腊月里捧出的一小朵莲花瓣,一触即碎,“我喘不过气……”
那声音娇媚入骨,裴琅听得喉咙发紧,握紧了她柔nEnG的腰,声音已哑了,附在她耳边,“……想喘气么?”
她难耐地推他坚实的x口,“想……”
佳期懵然等了半晌,他仍咬着她的唇舌辗转厮磨,兴味十足,长指却已拨开了她衣裙下摆。
外头隐约的人声传进来,裴琅蓦地放开了她红肿的唇,同时手指抵住了下身敏弱的hUaxIN,屈起食指,在x口边缘的珍珠小核上戳了下去。佳期心里蓦地一抖,声音变了调,“夜……王爷!”
她穿的是一件谨严深衣,下摆像包裹密实的莲花瓣一般重重叠叠,这么一层层剥开来,里头那处褶皱的软r0U就像香nEnG的hUaxIN。
隔着门窗,青瞬小声笑着,御马苑的内官指点着裴昭骑马,“这还是当年顾将军的法子……”
裴昭时不时问一句:“母后也会这个?”话音散在风里,一半送进室内。
佳期紧张至极,裴琅慢条斯理地在洞口磋磨,笑话她:“怕了?都没进去,就Sh成这样。”
隔着屏风,外间的下人垂首侍立着。佳期的手指SiSi攀着桌沿,上身SiSi撑着,动也不敢动,面sE却cHa0红,喘息也急促。
她生得像个孩子,那样子实在惹人怜Ai,裴琅都不好意思再辣手摧花,轻声问:“该怎么做?你知道。”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转了一圈,意图十分明显。可佳期Aig净,最不喜欢用嘴,一时迅速移开眼睛,慌乱当做没看见。
抵着下身x口的手指稍微一顿,随即拨开两瓣Sh润的r0U唇挤了进去。坐姿时内壁曲折,这样格外酸疼,她蓦地眼圈一红,手指抠住桌沿,指节发白,咬Si了嘴唇,不肯出声。
那根手指暴风骤雨一般cH0U动起来。佳期腰身软了,喉口堵着JIa0YIn,眼睛又酸又涩,越是不敢哭,越是觉得x口揪得疼,一颗心仿佛都被r0u碎T0Ng破,淅淅沥沥流下血来。
他离她极近,将她的手扯下来,叫她只能无力攀附着他的腰身,“嗯……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