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梦半醒之间,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居然还在!妙锦迷迷糊糊冲着他的方向扑过去,紧挨上他的身体,心中的幸福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忽觉脸上痒痒的,不情愿地睁开眼,只见他正侧身静静地看着自己,用粗糙的指腹细细抚摸,“醒了?”
“嗯,没去练刀?”
“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见父皇把一个大圭赐给我”。
大圭?妙锦猛然心惊,“象征权力的大圭?”
“没错”,他眸色漆黑如夜。
“也许,先帝想说,他支持咱们自保”。
“会支持吗?”他的声音略显荒凉寂寥。
“会”,妙锦很认真地回答,“先帝最看好的就是你”。
“不是有炖吗?”他把她往怀里塞了塞,像是在补偿某种缺失,“听说他有父皇遗旨”。
“遗旨?”她正欲伸手抚平他的眉心,闻言一顿,“什么遗旨?为什么给有炖留遗旨?”
“没听说过?”
“没有”,她眉间微蹙,“没听母妃说过”。
“算了,不去想了,也是个好兆头,说明天无绝人之路”,他故作放松,心中对某些事仍旧在意,他吻着她的秀发喃喃低语,“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上天对我不薄,才能体会到一些父皇的偏爱,他和母妃养了这么好的你给我”。
她环紧他的腰,“母妃一直都非常爱你”。
“我知道”,他酸涩的心渐渐被爱融化,“也许,父皇给的大圭在这儿”,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也许,咱们该要一个孩子”。
他耐心地噙住她的唇,深情地吮吻,要让她永远记住今早的美好。
她慌忙躲开,讨饶道:“晚上好不好?现在……有人进来……就不好了,晚上……嗯?……晚上”。
她被他吻得气息大乱。
白天确实易受打扰,夜里也好,不急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