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疯狂地踹开门,从卫生间里把向晚抱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他看着向晚因为恐惧而失去血色的脸,整张脸上蒙了一层荫翳。
“商路,去查,今晚的事务必要有个结果!”
沈逾白知道,虽然生病和怀孕的向晚神经纤细敏感,但是她不是一个草木皆兵的人。
他快速地解开向晚脖颈间衣服的扣子,然后前前后后给向晚做了检查。
发现她只是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导致的晕厥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饶是如此,他的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如果,不是因为他今晚在楼下守着向晚,他真的无法察觉在她的房间里,竟然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察觉到向晚无碍,沈逾白从客厅里端来了一杯温水,喂给向晚喝下。
向晚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有温热的水不断地喂给自己,僵硬的身体很快温暖起来。
她睁开沉重的双眼,看见沈逾白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沈逾白?你怎么会这么快就上来?”
向晚记得,她并没有给沈逾白打电话。
“我最近,一直在你的楼下,等你睡熟了,才走。”
沈逾白自从知道向晚的心疾后,一直默默守护着她。
无论多忙。
向晚看着沈逾白,心底升起一股柔柔的感动。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有异常?”
向晚看着沈逾白,此时的她对沈逾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抗拒。
沈逾白放下水杯,语气轻柔:“晚上,你的卧室灯熄了以后,小夜灯会开一会儿,然后,就会一直到天亮,都不会再亮了。但是今晚,你的小夜灯,不仅熄了又亮,而且亮了好长时间……”
小夜灯的灯光虽然微弱,但是对有心人来说,这点亮度足够警醒有心人了。
再加上向晚家的窗帘只拉着一层薄薄的纱帘,透光不透人。
所以,足够沈逾白观察向晚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