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班,向晚上的浑浑噩噩。
动作一连跳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有这种或者那种的问题。
团长在一边看着很焦急。
这支舞的视频马上就要交到上面进行参评了。
可身为替身的向晚,却始终找不到状态。
莫云烟更是如此。
下了班,向晚直接去了公寓。
她静静地收拾着行李。
二十分钟,她的东西就收拾好了。
等到她拎着两个行李箱出门的时候,丁姨再次叫住了她:“向小姐,少爷说过了,这些衣服、鞋子、包包还有珠宝,您喜欢的话,都可以打包带走。”
丁姨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沈逾白的原话就是,那些东西,如果她不要,就统统扔掉。
向晚听了沈逾白的话,苦涩地笑了笑。
她放下了车钥匙,甩了甩长发,很是潇洒。
“不用了,丁姨。”
向晚捏紧了手里的行李箱。
“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不能鸠占鹊巢。只是烦请丁姨给沈逾白说一声,我母亲的手术劳他费心了。”
说完,向晚骄傲地提着行李箱走了。
她走得不卑不亢,整个人像只孤雁,萧索却又独立。
丁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一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本身生了个女儿,也许是丁姨和向晚所处的阶层相近。
自从知道向晚和沈逾白在一起的原因后,她竟然对这个姑娘的看法有了暗暗的改观。
向晚拖着行李走了没几步,只觉得脚上的高跟鞋累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