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之前被诗雨他们喂过不少乱七八糟的酒,她酒量一般,每次都是烂醉后被那两人随意摆弄一番,醒来后脑子和身T一起作痛,因此对酒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但自己花钱买的,还不便宜,她忍痛浅尝了两口,酸涩后是浓郁的甜香,但乙醇的味道对她来说仍旧不怎么样。

    齐宁看上去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对那盘松鼠桂鱼的兴趣都更大:“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这家馆子给的量特别大,我们三个男生过来也只点两三个菜。”

    “原来你吃过啊……”秦臻讪讪地去夹炝炒油菜。

    齐宁看她一眼:“好歹也是这的老住民了,没几个没吃过的地方。你别光吃菜,身上瘦的……长点r0U好歹逃跑也利索些。”

    秦臻哽了一下,诗雨好像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等吃了个八分饱,桌上的菜量也不见少,齐宁停下筷子,开始修身养X顺便解决未了的恩怨:“……之前说你和你姐那些,抱歉了,是我口不择言。”

    秦臻也放下了碗,cH0U了张纸巾擦着嘴,还是忍不住道:“姐姐不是那样的……”

    她不愿说起姐姐的伤痛,又不愿她被人误解。

    如果这些亲戚在父亲欠债自杀时不来帮她们,又怎么能苛责姐姐做了一时的错事?她那时才和现在的她一样大啊,濒临崩溃的母亲和只知道依赖她的妹妹,姐姐只是在尝试用她的所有去活下来罢了。

    齐宁也沉默了,觉得自己是在哪壶不开提哪壶。秦臻家的情况他也只从亲戚麻将桌上的闲谈里窥见了一星半点,他妈妈是不会和他说这些的,只是想到秦菊这个最小的妹妹就会不住地叹气,一边又可怜侄nV秦臻让他多照顾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