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me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