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愤愤地哼了一声,“琴棋书画我们走。”
琴棋和书画跟在文彬身后,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她们俩见惯了小姐和公子这种打闹玩笑的状态,也不稀奇。只是以前吃亏的是公子,小姐吃亏的还是头一次。
感觉到琴棋和书画在后边偷笑,文彬扭头道:“不许笑,再笑我就不许你们出门了。”
两人忍着笑道了声是。
文彬回了自己院子里,先把那白玉珠串放到了她的妆匣里,上了锁。又想到今日还买了糕点,和褚濯瑾买得是同样的,便叫琴棋把那糕点拿过来。
看着眼前的糕点,文彬不自觉又挑起来嘴角,她想着她倒要尝尝这褚濯瑾喜欢吃的糕点是什么味道。
梅花香饼和糖蒸酥酪,倒都是香甜爽口的点心,特别是这糖蒸酥酪,因为带回来不太方便,她也不常在外边买。如今尝来,聚芳斋与府内厨子所做的糖蒸酥酪果然是有些不同的。
不过,她要的数量和褚濯瑾是一样的,这糖蒸酥酪却只有一份。按说褚濯瑾是孝子,不可能买点心都不给他爹娘带吧,那梅花香饼数量倒是不少。只能说,这碗糖蒸酥酪有猫腻。
文彬这么想着,一勺一勺地盛着眼前的糖蒸酥酪,倒是很快就吃了个精光。
吃完这份糖蒸酥酪后,倒也吃不下别的,便也没再动那梅花香饼。
想起了她还要绣一件衣服,文彬也就不再坐着,叫上琴棋书画二人和她去府内库房拿布料。
在库房里转了一圈,看着那些布料的颜色和质地,文彬最终挑了一匹淡蓝色的云绫锦。她觉得这匹布的颜色与她哥哥最为相配,她哥哥待人热情,性情儒雅,该是适合这淡蓝色。
文彬抬手摸了摸这云绫锦,感受着它的质地,确定了这云绫锦确实也适合做外衣。
挑好布料后,本来收起来准备离开了,又想到她还曾自作主张的把她哥哥的一件月牙白披风给了褚濯瑾。到时候被她哥哥发现,怕是又得狠狠坑她一笔,想了想,便决定再挑一匹布。
文彬一边挑着布匹,一边在心中暗骂褚濯瑾让自己多受这么多累,迟早要向他讨回来。
那披风的布料文彬挑中了一匹绛紫色的丝绸,让琴棋和书画用托盘抱着回了屋。
坐在屋里,将两匹布都放在桌上。文彬手摸着绛紫色的丝绸,心里却总想起褚濯瑾,觉得他是侯门嫡子,身份贵重,也该很合适这绛紫色吧。
其实人们都是有一点能压过别人的就不愿再承认别人的好。不管忠义侯府如何落败,褚濯瑾看着是不错的,从他外表你绝对看不出一丝破落户的习性来,只会觉得他矜贵不凡。可因着身份,褚濯瑾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文彬想用那绛紫色的丝绸绣一个荷包,送给褚濯瑾。
想到褚濯瑾,文彬不再懒洋洋地没有动力,直接就开始了动作。
她将那块丝绸裁好了足够做一件披风大小后,将剩下的布料收了起来,留着之后做荷包。
一日过去,文彬在屋里做了整整一日的衣服,倒是完成了不少,大概的模样是有了,只是文彬还准备在上面绣些什么。
具体要绣什么图案还没想好,便让琴棋把东西送下去,早早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