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晚上回了家才知道今日夏世恒让许氏派人去找了王媒婆,询问了赵明月与沈家嫡次子的婚事。
夏禾一边净手,一边问。“那王媒婆是怎麽回答的?”
许氏叹息一声。“那王媒婆说我们家月姐儿貌丑无盐,还吓坏了那沈家公子,沈大人大怒,说这亲不结了。”
“哦!不结了啊。”夏禾倒是来了两分兴致。“那我二叔是怎麽说的。”
说起这事,许氏就冤。“二爷当场气得把手里的茶杯都给砸了,说沈家这是欺负人。说月姐儿这事全是我办事无能,做事不妥。”
“茶杯都给砸了啊!看来是气得不轻。”夏禾说。
由此可见夏世恒是多想攀上沈家的这门婚事。
“你说这沈家公子那是什麽眼光?就月姐儿这样的,还被她说成貌丑无盐,那得什麽样的才能入了他的眼。”许氏想到那王媒婆的话也是心里堵得慌。
夏禾似笑非笑地看了许氏一眼。“说不定他看上的是明碧那样的。”
“明碧?禾姐儿你开什麽玩笑呢!”许氏被夏禾说的话逗笑了。
可笑着笑着,在夏禾深远的目光中,许氏的笑声最终淹没在夏禾嘴角那始终挂着的一抹笑里。
“禾姐儿,什麽意思?”许氏觉得自己好像捉m0到了什麽,可又不是很清晰。
“三婶你说呢?”夏禾不答反问。
刹那间,许氏脑中灵光一闪。她惊得直接站起身来,双手忙捂住自己的嘴,谨防自己控制不住惊呼出声。
“禾姐儿你是说和沈家公子见面的人是碧姐儿!”许氏低声问。
夏禾轻笑。“毕竟是二房的事,现如今虽然是三婶你管家,可毕竟二叔二婶还在,有的事还轮不到三婶替他们C心,三婶只需管好家里的事就好。”
“禾姐儿说的是。”许氏点头,有些愁苦的说。“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前二爷就不愿把房租地税收来的银钱和外面生意的盈利进项上交府中,眼看现在府里不过是坐吃山空,我这儿都捉襟见肘了。”
夏禾听了许氏的一席话,心中暗暗把夏世恒给咒骂了一通。“这事,权哥儿心中自有想法。只是二叔若不把收入的银子上交到府中作为支出用,那麽府里自然也是要缩减开支,变卖一些物品藉以维持府中众人的开支的。”
许氏听了,双眼顿时一亮。“多谢禾姐儿点拨。”
“这有什麽!有的事不是三婶你想不到,不过是心中顾及太多,下不得手罢了。”夏禾一语道破。
许氏脸上有片刻的微红。“果真是什麽事也瞒不住禾姐儿。”
夏禾笑笑,也没在这事上较真。
只是说。“现如今这府里是权哥儿当家。三婶既然管家就放心大胆的去做,有事,背後不是还有权哥儿给你抵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