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我选择了装高冷。
阿鸢那天穿得很少,只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裙,看到的时候我恨不得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这个资格。
我表面上在看海,余光却早已偷看了她千万次。
终于,她放下手里的贝壳,朝我的方向走来。
她说,好久不见。
呵,她也知道我等了她很久....
海风实在是太涩了,吹得我眼睛有些疼。
与此同时,我感觉心里有些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如此潇洒,说分手就分手,说离开就离开。
好不容易回来,只说了一句话,就想要我像一只哈巴狗似的,不要脸地贴上去?
哼,我才不要。
于是我假装冷漠,对她说了两个字。
借过。
说出这两个字的瞬间,我感觉三年以来的委屈和愤怒并没有得到发泄,反而越来越汹涌,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怕被阿鸢发现,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卡宴疾驰,感受着夜间清冷的风,我的心却紧得难受。
我把阿鸢一个人丢在沙滩上,她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委屈。
她穿得那么少,会不会冷。
鬼使神差地,我调转了方向。
看着浸染在黑暗中的海岸线,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傅熠啊傅熠,你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值钱····
远远的,我看到公路边站着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