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无法,只能跟着她爹进去了。
不过在入府的间隙,她还是抓紧薅过夙乙:“昨夜到底谁将我掳走的??”
到底是谁这么恶趣味,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名声!
可恶!
看来那个玉珠,也并非明面上那么良善。
她分明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却一句都没有出声提醒。
“傅砚辞。”夙乙没有犹豫就说了。
傅砚辞看样子根本不怕人知道,那他更无所谓。
“什——”程京妤难以置信地停下步子:“傅砚辞?!”
傅砚辞把她山寨带走,咬她脖子?
不可能!
傅砚辞怎么会是这种人!
“你的表情....”夙乙抱臂低睨她一眼:“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
如果这牙印是别人咬的,程京妤找出人来,定然要把那人的牙齿全都拔下来才能泄愤。
可若是傅砚辞。
那她的脸还挺热的。
“傅砚辞怎么会出现在山寨?”
说起来,还没有醉的彻底时,山寨里是不是出现过一个独眼的男人。
她当时还觉得挺像傅砚辞来着。
不会——“不会他一先就混入山寨,为了要救我吧?”
难道自己被山贼掳走的消息闹得太大了,傅砚辞也听到了,他为了与自己的合作,所以单枪匹马去救自己?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要把他的皮剥下来,还抢了他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