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九浪心生一计,语气上立马硬气了几分。
“这位客官,你这是在审问我吗?你可知私设公堂是何罪责,如果我报官的话,客官可真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听着对方威胁的话语,庆言嘴角含笑。
“哦?看来王朗的死真的和你有关,不然你也不会出言威胁我。”
赵九浪拂袖冷哼道:“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你若继续胡搅蛮缠,我就只能请客人离开了。”
赵九浪把字咬的极重,像是在威胁庆言一般。
听到对方威胁的话语,庆言眼神瞬间冰冷下来,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不知,以我锦衣卫的身份,能否私设公堂。”
庆言摆在桌上的,正是自己的鎏金锦衣卫腰牌。
这赵九浪也有点见识,看到桌上的锦衣卫腰牌,眼神深处出现恐惧神色。
在大齐,对于锦衣卫的惧意深入人心,当看庆言拿出锦衣卫腰牌之时,赵九浪被吓的遍体生寒,直接踉跄倒地。
“你应该知道锦衣卫的权力,所以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审问?”
说到这里,庆言拿起桌上的两支木筷,捏在手心。
手腕一用力,两只筷子应声而断,去势依旧不减,冲着赵九浪身旁的木柱上飞了过去。
“突突!”
声音响起,断裂的两截木筷直接插入木柱之上,直接插入木柱寸许。
看到这一幕,那赵九浪直接被吓的瘫软在地。
府衙监牢,监牢内的牢卒牢头,都被悄无声息的撤走,其余人都没察觉到异常,杨典躺在角落的破草席,早已睡着了。
隔壁牢房的王千书,早已鼾声四起。
午时,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即便在监牢中也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从监牢外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进来。
王千书挠了挠屁股,改变了一下睡姿,很快鼾声再次响起。
黑衣人进入监牢后,打量下四周,目标明确的朝着杨典监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