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了,不过是晋王亲自送给言哥儿的。”柳月如强调道。

    “不管是送给谁的,它都是晋王有意要同侯府结交的象征,那我们就应该将它用在最应该的地方。”宋老夫人义正言辞道。

    柳月如神色淡淡的看着宋老夫人问:“祖母何意?”

    “锦哥儿是侯府的嫡长子,理应这些荣耀都让他先,而且他即将和世子一同进宫给太孙陪读,想必你作为当家主母,知道该怎么办?”宋老夫人所应当道。

    换做前世柳月如可能会迫于祖母威严委屈言哥儿,将令牌让给锦哥儿。

    但今非昔比。

    “祖母想怎么做直言便是,这样孙媳也不太明白。”柳月如假装不明白的问道。

    宋老夫人心口一堵。

    这分明就是跟自己作对,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还要她怎么说?

    “我想你应该清楚,锦哥儿比言哥儿更加需要这个令牌。”宋老夫人最后还是厚着老脸道。

    “这是晋王给言哥儿的,我不敢擅作主张。”柳月如一脸愧疚的说。

    “你可以对外说,言哥儿身体不适,让锦哥儿代替言哥儿找世子玩,相信晋王不会在意的。”宋老夫人异想天开的说着。

    柳月如冷笑。

    宋老夫人根本就不懂晋王这个人。

    虽然柳月如也怎么接触,但这几次交谈来看,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管什么人情往来。

    而且他也不需要。

    他将令牌给言哥儿也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言哥儿和雪狐陪伴,让世子看起来不再那么孤僻。

    “祖母,此事涉及到晋王的私物,孙媳不敢擅作主张,恕难从命。”柳月如婉拒。

    宋老夫人老脸一红!

    她还是第一次从柳月如这里吃瘪,往日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柳月如都会妥妥贴贴的给自己安排。

    “何时南知去晋王府时再他去问问。”宋老夫人只觉很没面子,气急败坏的起身就要离开。

    柳月如突然开口道:“祖母,为何都是侯府的重孙,言哥儿才是我所出,祖母的嫡重孙,祖母却是处处都为锦哥儿考虑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