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圣人!”
此时,纵横老祖满脸恨意:“他其实是一个很猥琐、很好色的男人!”
“是一个贱男人!”
纵横老祖银牙暗咬的声音清晰可闻,回荡在房间里:“他喜欢盯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胸脯和腿看,一看就舍不得移眼,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特别是天热时,他就蹲在稷下学宫的大门前,盯着那些涴纱女裸露的腿流口水!”
何为涴纱女?
就是在河边或者溪边洗衣服的女子!
在华夏那片时空中,曾有人为此作诗:钱塘江畔是谁家,江上女儿全胜花,吴王在时不得出,今日公然来浣纱。
此刻,纵横老祖的眼睛里有回忆之光,心中恨意在攀升,咬着牙道:“我自认长相虽不是天姿国色,却也身材修长匀称......至少不比那些涴纱女差吧?”
“可他对那些涴纱女的兴趣仿佛比对我大!”
“太子殿下,你说气人不?”
“气人!”
夏天恰到好处的问:“他为何对涴纱女那么感兴趣?”
“因为贱啊!”
此刻,就见纵横老祖双手紧捏成拳,手背上青筋直冒:“他很无耻的对我说,他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一生不会只爱一个女人,不会为一个女人放弃其它女人,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
“我妥协了,允许他娶妾室!”
“但他还是不娶我!”
“我很绝望的问他......那你准备一生都不成婚吗?”
“是!”
纵横老祖终于松开紧握的拳头:“这就是他的回答!”
这时,只见纵横老祖的掌心已被指甲划破,已在流血:“因为他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既然偷不着才是最快乐的事,那他何必要成婚?他又何必选择最不快乐的道路?”
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