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祟志这是要把他当成冤大头给宰了。
何树华开口想换地方,田凤雁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何树华只能郁闷的闭嘴了。
何树华吃鳖,白祟志就高兴。
白祟志再次仔细打量着何树华的装束,越看嘴角越上扬:“哥们混得越来越像样了,这大金链子,快赶上狗链子了!这劳力士,最新款哦,9千8百多!还有这大哥大,省里四月刚放的号,真厉害!”
何树华终于找回了一些优越感:“混得一般,买车都不敢买太贵的,只敢买20万的桑塔纳……”
白祟志翻了一记白眼儿,不想理何树华了。
三人到了渔港海鲜,老板娘热情的迎了出来,将三人引进一个包间。
白祟志轻车熟路的点完了海鲜,打开一瓶高档白酒,给田凤雁和何树华倒上,推杯换盏,只字不提合作的事儿。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白祟志出去上厕所。
何树华立马对田凤雁道:“雁姨,这小子明显要宰咱,咱赶紧趁着他上厕所的功夫‘尿遁’吧…”
田凤雁手指指向饭店窗外,白祟志已经站在外面,见二人望向他,愉快的向何树华招了招手,随即,打车,走人了。
何树华气得直跺脚,本来他想尿遁,结果白祟志在他尿遁之前,先尿遁了。
何树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田凤雁安慰何树华:“树华,这个单,你逃不掉的。白祟志,和这儿的老板娘,熟悉,应该早就交代好了你买单。你敢前脚尿遁,老板娘后脚就敢说你吃白食报警。”
何树华后知后觉,几人刚进饭店时,老板娘确实和白祟声微微点对,很熟稔的样子。
已经花完钱了,二人接着吃海鲜。
田凤雁特意叫来服务员添茶水,微不可察的问服务员:“小妹妹,马老板这几天来过吗?”
服务员一脸迷茫:“马老板是谁?没见过,不认识啊……”
田凤雁微微一笑:“可能我记错了,你让老板娘算下账吧,买单。”
服务员下去了,很快送来账单,685元。
白祟志,真阴损。
何树华给了服务员700元,很快服务员回来,倒了15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