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显卿并不理会他,转而对着乌拉那拉氏拱手。
“好叫福晋得知,草民并非自私自利不舍得拿出治疫的方子。只是今日这药是针对王爷一个人制的方子,里面加了清除毒素的药物,那清除毒素的药物乃草民家传,倒不好叫其他人看见了。”
说完又故意斜着眼看了张太医一眼。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几位大夫互相不服的劲儿,真是有点头痛。
但她只是郑重感谢了温显卿,嘱咐苏培盛好好招待。
至于那几位太医,还是一如前几天。
在王爷好之前他们可走不出这王府去,乌拉那拉氏担不起将疫毒扩散的罪责。
年世兰本来早上是要回惊兰院休息的,现下这么一看,算了吧。
要出这前院又得重新沐浴,怪麻烦的。
年世兰想去厢房歇会儿,但是看了一眼温显卿,她重又开口。
“温大夫,我自从去年在自家花园跌倒以后,就落下了头风的毛病。风吹不得,日晒不得,夜里睡不好第二日也痛,今日恰逢温大夫在此,可否为我看看?”
“草民能为侧福晋看病,是草民的荣幸。”
温显卿拱手。
“那就有劳温大夫了。”
年世兰说着就带头出去,旁边一早赶过来伺候年世兰的小林子立马提起药箱跟在温显卿身后,随她去了厢房。
厢房内,颂芝立在年世兰旁边,温显卿为年世兰把脉。
许久,温显卿开口。
“侧福晋跌倒应是磕到了头部,草民把脉有淤血之症。从脉象上看,侧福晋应是一直在用些消淤的药物,只是并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侧福晋信任,草民可为侧福晋施针,加速淤血消除的速度,只是这样一来侧福晋会有晕厥之症,需卧床静养。”
年世兰看了看温显卿,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温大夫的家事想来处理好了吧。”
温显卿拱手:“草民多谢侧福晋。”
“罢了,王爷还没大好,我再卧床静养,福晋一个人想来劳累。等王爷大好了再劳烦温大夫为我施针吧。”
年世兰说完就打发小林子去伺候温显卿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