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旗道:“大人刚回,受伤不轻,需要休养。等下大人问完话,若是没事就离开,让大人好好休息。”
少年神色为难。南旗品出什么来:“你有重要的事情跟大人说?”
“嗯。”
南旗又道:“你既然主动过来,想来是一定要说的事情。那你千万委婉些,别让大人担忧。”
“是。”
南旗这才带她到卡兹米尔的房间。
“笃笃、笃。”
“进来。”
两个人推门进去。
花常乐看见卡兹米尔靠在床头。
天热,他只穿了件薄透柔软的衬衣和短裤,没系扣子,
裸露的胸膛和腹部都裹着贴着一层药用纱布,腿上也有几处贴着。脸上还有刚结痂的刀痕。
看起来,他是从雷笼水牢出来,然后去过治疗仓刚回来。
卡兹米尔脸色有些苍白,气质却依旧淡漠慵懒,一点都不在意身上的伤。
“坐下说吧。”他示意花常乐。
他淡淡地扫过南旗,南旗立刻弯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卡兹米尔上下打量她一遍,没说话。
花常乐主动开口:“大人,您怎么样?”
“我像是怎么样了吗?”卡兹米尔摊手。
花常乐看着正对着自己的一圈圈的纱布,抿唇。
你这都包成这样了,真的很没有说服力啊……
卡兹米尔大抵也知道自己这模样没什么说服力,嗤笑一声:“小小年纪,这么操心。”
他话题一转,问道:“今日跟奈何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