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刚过十七岁的生日,人跟他使X子,到了后半夜才回来。
他忍着脾气没发作,隔天清早,小孩穿着一睡裙来找他,拼命认错,哭着要他抱。
他怎么会想过,从那之后的发展竟会是这样。
覃霆拍了拍腿,覃珂抿着嘴角笑了。
他那时没忍心拒绝她,如今……
跟记忆里一样的,她先抬起了一条腿,把人迈过来。之后,她又用手臂将他的脖子环住,把身T在他腿上坐稳了。
不太一样的,是她今天的裙子b那天的透太多,裙底下光着一片,什么都没穿。
覃霆偏过头,两人的呼x1交错在一起:“我等会要出门。”
她越靠越近,近到他一垂眼就能看到裙口下的Nr0U。
覃珂的手臂将他圈紧,她似没听到,头埋下去,在他耳边喊他:“爸爸......”
这感觉很奇怪。
一样的清晨,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姿势动作。
虽有细枝末节的不同,但不能否认的,曾经发生的,在他的意识里,正在跟此刻的一点点重叠。
还有那时让他头疼脑胀的青春期叛逆问题,果然,在他的“冷处理”下得到了解决。
那种久违的,身为人父的责任感又回来了。那感觉“恰逢事宜”的在提醒着他,他不光是覃珂的主人,还是她的父亲。
正因此,他们的关系是不l的,是有悖社会道德的,而他不光没尽到该尽的义务,反而还有引诱教唆的嫌疑。
......
自然,他更不该的,是在这本该忏悔反思的时候感到了兴奋。
覃霆撩开了她的睡裙。
他抚m0着覃珂的后背,只是抚m0,她就在打颤,在喘息。
他能感觉到她因此绷紧的大腿,也许紧张的不只是她的双腿,还有另外处地方。
“车还有十分钟到。”
覃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