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驾车去了市中心,最终在座写字楼前停下。看着楼外窗户上的留学机构的广告招牌,覃珂笑不出来了。
早上的电话是洪薪打的,一面儿跟覃霆说了说生意,一面儿又跟他提起来徐燕机构的事儿。今上午有个公开课,类似于科普讲座,洪薪建议覃霆能带着覃珂去听听。
他们到时培训老师已经开始讲了,覃珂坐位置上游离在外,她一个字听不进,她听不进,可有人在听。
覃珂抬头看向她身边的覃霆。
男人听得仔细,想一下,在她的印象里,覃霆很少会这么“深度”的关心她的学业,连学校日常的家长会他都缺席过许多次。
覃珂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她拿了手机出来,没等再有动作,她的手就被覃霆按下。
“先听。”覃霆说。
覃珂抿了抿唇。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被覃霆握住的手。
男人的手心很暖,尤其是在这风力十足的空调房里,更显得温暖了。
公开课并没持续很久,也许也是因为他们晚到了好久。
至于晚到的原因......
老师讲完就被来咨询的家长围住了,正在跟讲师说话的是个嗓子有点尖的妇nV,她嘴巴快,带着点南方口音,说起话来叽叽喳喳。覃珂心思不在,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快逃。
只是,逃是逃不掉的。
覃霆没忙着起身,他松开了她,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覃珂低着头说:“我不想。”
这句他听过了。
“原因呢?”覃霆问。
台上又叽叽喳喳在说费用的问题,因为全球经济的问题,出国的学费换算过来b前年翻了一倍。
覃珂m0着自己吊带上的带子。
她今天出门穿了件格子的小吊带,吊带中间有一排布绳编织的装饰,能自由调整松紧。
她闷声不响,态度僵y,显然在逃避。
台上的叫嚷声成了背景音,覃珂抓了抓自己的大腿,有点用力,一抓就有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