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院中的声响多少引起了下人的怀疑,他们虽不敢声张,但私底下还是议论了几句,想着,为何这两位主子总是天将亮时从院里出来,忙到午后又代他们拿了食盒去往院中,门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里边究竟在做什么。
苏黎一早屏退了院中洒扫的下人,送饭的差事也被他自己接手,现如今,这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万呈安一个人。
无人看管的情况下,他们的行径愈发肆无忌惮,便是青天白日也敢拉着人在房中行荒淫之事,几次三番把人逼到了床角,顶着万呈安的谩骂声将硬烫的鸡巴插进他的雌穴里,不射进去几泡浓精,是不会许他下床的。
夜里已遭人淫辱了一番,白日又不得休息,万呈安哪里受得住,想到他现下被人当作玩物一般对待,日后还要继续这样生活下去,就觉得心中无望,挣扎之际渐渐起了恨意,又在被肏得泪流不止时口出恶言。
他先是贬低慕宸出身下贱,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掐着腰狠肏了数十下,疼到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仍然不肯松口,咬着牙在慕宸肏弄的频率下断断续续的说完剩下的话,还将其最引以为傲的琴艺批的一文不值,讽刺慕宸不过是靠容貌取得那些文人墨客的欢心。
这话真是戳到人的心窝子去了,那一瞬间,慕宸额角青筋暴起,胯下的冲刺愈来愈凶猛,啪啪啪地肏干起来,大到屋外都能听得见声响,雌穴被撞得通红一片,万呈安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哀嚎着往后躲。
苏黎在旁安抚他的情绪,捧着万呈安的脸柔声哄着,但这时的万呈安压根就不理会他的好意,反倒将其一同怨恨上了,才好过一点,又把苏黎对他的小心思袒露的一干二净,或许是从前还有几分宠爱的关系,说的倒也没对慕宸那么狠,可也实实在在伤了苏黎的心。
一下子把两个人都得罪的结果是什么,不必说也能想象的到了,当日,万呈安就为他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被强扯到了院中,因步伐不稳跌在了地上,还未支撑着爬起来,就被慕宸拉起手臂,以背后位的姿势强插了进去,万呈安又痛又羞,因为在院中的关系,强忍着不敢叫出声来。
这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院门也关上了,但总归是在屋外,从前万呈安行事再放肆,也断然做不出在院中白日宣淫的事来。
空旷的院子里,树叶散落一地无人打扫,反倒听见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在树下响了起来,被强压在下面掰开大腿挨肏的健壮男子,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情欲,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从哀嚎着想进房里去,到怎样都没法挣脱,只能边挨肏边委屈地咒骂在他身上逞凶的人,最后因为穴肿痛的厉害哭的喘息不止,根本说不出话来,这过程只用了两个时辰。
把万呈安带回房里去的时候,他已经因情绪崩溃而昏厥过去了,替其清理干净身体之后,还因为疲累没能醒过来,一直沉沉地睡着。
慕宸在清理之后就离开了,而苏黎却还要再待上半个时辰才舍得走,替万呈安捋顺耳边的长发,掖好被角,定定地看着他,又轻轻摸了摸万呈安的脸,最后,将要起身之时,再俯身亲一下他的额头。
夜里,其余院落皆已熄灯,只有万呈安的院中仍然是灯火通明,到这一日,宅中的下人们心里多少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明面上不敢多言,不想惹是生非,因苏黎吩咐了不必守夜,所以除守门人外,熄灯后都睡下了。
这时候,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旧宅门口,不多时,沈青越拉开帘子,轻巧地从马车上下来,身旁的随从付完银钱,便立刻跟上了他的脚步。
踏上台阶之时,腰间的那枚玉佩轻轻晃动了起来,是之前从没见过的样式。
进门后,沈青越让随从先去书房放东西,自己则往后院那边去了,他的步伐看上去有些急切,不似从前那样沉稳,从坐上马车开始到现在,沈青越心中总徘徊着一阵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这样,只想赶快见到万呈安,弄清楚他的猜测是否真切。
这几日,沈青越在外时常心神不宁,为了不影响计划,他强行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早早地处理好当下的事宜后,便以最快的时间坐上了马车,算起来,比他预计的还要快上半日左右。
要回来的事,他没同任何人讲,坐上马车后便在想,万呈安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小厨房有没有按照食谱里的菜来给他做饭。
想着想着,又联想到之前苏黎做过的荒唐事,不知慕宸是否依照自己的叮嘱看好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安,还催促车夫尽快赶到宅中,紧赶慢赶,终于在前半夜赶回了家。
走到万呈安院前,沈青越停下了脚步,将腰间的玉佩藏进了怀中,不想被他看出端倪,再准备开门之时,他忽然发现院门的锁已经没了,半遮半掩的,轻轻一推就能打开。
这时候,沈青越心中已经有了预感,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越靠近心跳得越快,他看见万呈安的房中仍然亮着,隐约还有人影围绕在他身侧,步子在即将走近门前之时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