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想,自己或许就不该接受穹的撺掇,跟着他来到这什么破酒吧,这样就不会被一个看起来阴恻恻的完全不认识的醉汉指着鼻子骂负心汉,然后被对方扯着不放。也不会看那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又找不到与其同行的朋友,良心作祟给对方在隔壁的宾馆开了间房。更不会在把对方送到房间后,被忽然又醒了的男人抓住按在身下开始掏裤裆。
真他妈的见鬼,自诩道德青年的丹恒难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一边挣扎着,一边想穹那混蛋究竟在哪,居然在他跟这陌生男人拉扯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没了影子。然而这男人不仅死劲出人意料的大,掏他裤裆的动作也快准狠,没两下他这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处男就被摸立了。
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丹恒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青——遇见个不讲理的醉汉就算了,偏偏对方还是个变态男同!眼看直接挣扎不开,他的神色也逐渐冷静下来,准备等对方操自己的时候给对方一个迎鸡痛击——他不信在那种情况下这家伙还能硬得起来。
然而别说痛击了,他连对方的鸡都没看见。只见男人随便扯了下裤子,没做任何前置工作直接扶着他那昂首挺胸的小丹恒坐了下来——好消息他的屁股保住了,坏消息只保住了屁股。
“喂你!”丹恒自然也感觉到包裹在自己可怜下体上的滞涩,实际上他被夹得都快要软掉了。那男人显然更不好受,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却没有停止动作,依旧钳制着丹恒的双手摆动臀部整根吃了下去。
这人绝对不是个疯子就是个抖m受虐狂。丹恒的头皮发麻,他觉察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有一阵湿意——是血。而那男人就着血的润滑,就这样骑乘着他动了起来。
“怎么,你不就喜欢这个姿势么,顶那么深……”那男人一边用屁股逆奸着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湿软的肉壁磨蹭着阴茎的快感让丹恒的小腹有些发软。他咬着牙关,努力地抽着手臂:“你认错人了……”
男人没有说话,专心地榨着他。对方及腰的长发垂过肩膀,在两人间笼罩出阴影。而丹恒就是在那一瞬间撞进那双赤红色的、犹如熄灭前夕剧烈燃烧的烛火的瞳孔。透过那双瞳孔透露出的灵魂是那样的空洞又冰冷,竟直接叫他打了个冷颤。
像鬼一样……
这样的念头才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那男人似乎坐到了什么地方,腰间一软。赤红的眼睛微微眯起,面色潮红地喘着息。丹恒见钳制住自己的力道有些松了,便抓住时机突然用力,反倒将对方放倒在地板上。
男人这一躺,原先将面容遮盖得模糊不清的头发散开来,丹恒也终于看清对方的样貌。人类对美有着本能的欣赏,光是对方的脸蛋和身段,如果说今晚的遭遇是遭了鬼,那么遭的也是一只绝色艳鬼。于是丹恒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