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宣挣扎着要爬开,纪元之食髓知味,拽着他一头长发,把人死死掐在自己身下。
性器整根没入又拔出,虽有玉势的扩张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见了血,林馥宣浑身战栗,那根刑具似乎活生生把他劈开,在他体内长驱直入,几乎快肏进了宫口。尖锐的疼痛鞭挞着他的意识,连隐忍的呻吟都软了几分。
他没有力气,长久的捆缚令他四肢酥麻疼痛,骨节几乎变形,根本躲不开。
纪元之掐着他的腰,怜爱般吻过林馥宣身上勒痕,身上人舌尖粗糙又绵软的触感刺激得林馥宣又高潮了数次。
那团糜烂软肉因长久的淫药滋润背叛主人的意识,渐渐在这场几乎性虐的情事中得了乐趣,汩汩淫水润湿肠壁,纪元之很快找到那处把人送上极乐的穴点,低低喟叹一声,把自己整根没入。
粗长狰狞的性器一直顶到宫口,纪元之眼底通红,捏着林馥宣的手探向二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师兄,你摸摸看,下面这张嘴可比你诚实得多了。”
“……滚开。”
林馥宣挣扎摇头,伏身在那滩他自己排泄出来的秽物里痛苦地呜咽,纪元之掐住他来回挣动的脖颈,将那张漂亮无暇的脸摁进白浊淫液里不许他挣扎,笑道:“林师兄,你喜欢这个?”
伏在林馥宣身上,纪元之含住他的耳尖,“你可比下界楚风馆里的妓子味道好多了。掌门有没有尝过,嗯?还有师尊呢?”
若只是别人也罢,提及师尊二字林馥宣挣扎得愈发剧烈,甚至发狠了似的撑起身子甩了纪元之一巴掌。只是他浑身酸软无力,哪怕用尽了浑身力气对纪元之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反而像种床笫间的情趣。
纪元之握住他的手腕,扣在身后,漫不经心地摸索着他的手腕,道:“师兄,你知道当日魔物为何会提前现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