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真是极美的盛景。
哪怕再厌弃林馥宣,沈慎也不由赞叹,他这位小师弟的皮囊哪怕放在美人众多的修真界也的确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这美人被粗鄙的绳索捆成淫靡下贱的姿势,下体门户大张,花蕊红而泛紫,如同开得正盛的丹英,挺翘的玉柱被一只簪子牢牢堵住,哪怕高潮许多次也无法渗出半点淫液。这浑身的绳索已经在他身上勒出红痕,整整两天的悬吊放置,只怕经脉丹田早已紊乱固涩,沈慎清楚,这种捆缚绝不亚于宗门给予叛徒所用的针刑的痛苦。
而今林馥宣身上、脸上都泛着薄红,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沈慎的指尖搭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像条吞吐着冰冷蛇信的蛇。
林馥宣显然是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呼吸凌乱了几分,似是不愿叫人把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看了去。
沈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手探入他的下体,玩弄似的拨了拨两片阴唇,感受着怀里人惊惧的颤抖,复又恶劣地俯身凑近他耳边,上下摩挲着被玉势撑开的咽喉。
他无限惋惜地叹了口气。
“真是可怜。”
沈慎虚虚地掐着他的喉管,扼住那人细微的挣动,一手捏住林馥宣的阴蒂环,语调痛惜:“若是师尊还在,看到他曾经最偏爱的首席弟子不仅与魔族勾结,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这么说着,又好似真的看到那光风霁月的师尊气急指着林馥宣大骂无耻,一道道鞭痕落在他身上,最后废去林馥宣一身修为,挖了他的灵根,逐下山去,弃之如敝履。
越是如此想着便越兴奋,浑然不查捏着脖颈的手用力了许多,林馥宣本就处在微窒息的边缘,被如此虐待挣扎得更加厉害,一声声不甚清晰的呜咽被堵在喉管,连三只金环被鱼线扯得来回摇晃,总算唤回了沈慎一点理智。